别人开酒楼饭馆什么的?”
秋嫂道:“不瞒小姐。之前我们家就是开酒楼的。后来公公和夫君前后脚病死了,酒楼就开不下去了,只好关了酒楼,带着女儿开个点心坊过活。后来也租过房子给别人开酒楼,可是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总是拖欠租金……哎,一言难尽!”
难怪楼上楼下有很多房间,这在后世就是妥妥的包间啊。苏澜点点头道:“秋嫂,我们家是殿州府城的,想在石寨港开一个酒楼。您这里地段好,您人也好,我想租您家的房子,您看行吗?”
秋嫂先是一喜,又有些担忧道:“小姐是好人,不过,我一个寡妇,还有一个女儿,就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苏澜笑道:“怕别人的闲言碎语就不吃饭了?咱们自己立身正,什么都不怕!”
秋嫂听了,频频带头。
苏澜道:“这样,我想了几个法子。您呢,可以把房子租给我们,我们付您租金。如果您还想做点心,我也能给您留一个铺面出来。或者您拿着房子入股,我们给您分红。您看怎么样?”
秋嫂很高兴。她当然知道,在石寨港开酒楼,意味着什么!“可是,我家做点心的师傅都做了几十年了,都是亲戚,有的还无儿无女,靠着我这点心坊养老呢!”
苏澜笑道:“您和您女儿商量一下。如果愿意呢,您这里的人我都留下来,绝对不会让您为难!”
正说着,金氏和谢芳出来了。苏澜赶紧道:“我一会儿和几个朋友再来看看,您也可以和您女儿到殿州回凤楼去看一看。”
秋嫂听了笑道:“原来是回凤楼啊,我知道,很有名的!”
苏澜说着,一行人出来。临出门时,苏澜塞给秋嫂五两的银锭两个,秋嫂不肯收,苏澜还是塞到她怀里。
到了门口,金氏却道:“小姐好没颜色,就几件破衣服,你就给十两?”
苏澜没理她。因为门口堵着一、二十人呢。金氏和谢芳一看到他们,吓得叽哩哇啦就往苏澜的背后躲。
看到苏澜,那些人往两边分开,“春来”绸缎庄的老板走上前来。苏澜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只见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丰神俊逸、风流潇洒,竟然与前世的一些娱乐圈的小鲜肉有的一拼!他穿着一套烟灰色缂丝长袍,头上是羊脂玉簪,腰间是犀牛皮鞓带,缀着一枚羊脂玉坠子。缂丝长袍、羊脂玉坠子,这身行头值不少钱呢。不过,犀牛皮鞓带可是朝廷四品以上官员才能用,他这个小老板显然是僭越了。
只见先头那个冷着脸的婆子走上前,指着苏澜道:“小郎君,出言不逊的就是她!”
大成风华之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