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那些扫兴的话,不能说出来。
只能微微一笑,“皇上,可否再讨一杯酒喝?”
宗钦拿着酒壶倒了一杯给姜晗,“朕等会叫杨彦给你送一坛去。”喜欢喝酒也不错。
“谢谢皇上。”姜晗笑着,只是眼底带着淡淡忧伤,快速的转过头去,她跟在院中跳舞的女子没有人什么差别。
说是物伤其类也好,说是她自己矫情也好,她不喜欢这里。
落日熔熔,金灿灿的光辉铺满一地,那四个女子,在烈日下,跳了一个下午,最后宗钦手一挥,叫她们回去了。
宗钦则是带着姜晗,穿过游廊,来到临水的小榭里,在微风吹拂的傍晚,用晚膳。
桌边不过三米远的地方,放着两盏冰鉴,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
她又想起来,刚才那烈日下的四个女子。
宗钦对姜晗的情绪有所察觉,只是不重要,他见姜晗还是跟他有说有笑的,便当不知道。
翌日。
皇后那边叫周顺仪去查的事还没有结果,就听说宗钦赏赐了姜晗一座红珊瑚。
红珊瑚宫中有许多,只是这一座,是难得的精品,皇后曾想着说等到她娘五十岁生生辰礼时,她求了宗钦,将这个赏赐回府,给她娘做脸。
如今这个尊红珊瑚已经有了主人。
绯玉倒是觉得如今姜晗太过得宠,隐隐有超过沈惠妃的趋势,这样长此以往,并不好。
姜晗的身后跟沈惠妃不一样,沈惠妃只有她父亲一人,而这姜晗不仅有姜晖,还有永定伯府。
原本是对这永定伯府没有什么了解的,只是上回端午的时候,夫人入宫来说的那话,叫她们心惊。
永定伯府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可姜晗这一辈有二十个姑娘,大多数都跟京城的勋贵、清流联姻,更不用说姜晗的姑姑辈,也有七人,全都是在勋贵家里。
这样盘根错节的姻亲关系,若是姜晗一朝起势,只能是比沈惠妃更加的夸张。
皇后也有些后悔了,错过了最佳笼络姜晗的时间,她如今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当初只是想着姜晖,可如今真是后悔,当初就该直接点明,然后赐婚的。
姜家这样的跟着太祖下来的老牌的勋贵,这些年没落了,可也还是有底蕴在的。
“德音那边有什么消息传过来?”皇后一边喝药一边问,她如今身体只能说是毫无起色,这一天一天的,她没有一点能够养好的可能。
绯玉回道:“娘娘,顺仪娘娘没有消息递来。”周顺仪到现在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一点没有的。
“去催催。”皇后道,明天就要去行宫了,若是拖着,不知道要拖到何年何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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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景福宫里的人轮番问话,都没有什么结果,周顺仪看着康嫔,“人都在这里了吗?”
头疼,昨天一夜没有睡好,今早鸡鸣时分就醒了,过来这景福宫里。
康嫔脸上有些倦意,“回顺仪娘娘的话,都来了,景福宫就这些人。”宁美人将事情闹大了,可陛下并没有过问,反而是皇后遣了周顺仪来处理。
“既然问不出什么话,那就让那个小宫女来指认。”周顺仪这话是用来吓人的,那个小宫女的形容,这宫里的宫女不知道有多少吻合,只是又不给的准话,只说瞄了一眼,并不真切。
皇后也不想将人送去内侍省里,以免惹起陛下的关注。
康嫔吓得瞌睡都没了,眼里尽是害怕,“顺仪娘娘,这...”这哪里是指人,分明是要一定找出一个人来。
周顺仪不想说话,“不然,你说怎么办,这事是出在景福宫里,娘娘那边没有传你过去问话,你自己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