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姥,我敢问你,你以为对付她这种黑了心肝的人,会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认错?弟弟如今还在重症室里,今天如果钱要不回来,明天他可能就没办法再继续治疗了。姥,到时候,您跪下来求大夫救救弟弟,没有钱,你认为大夫会办吗?”
姥姥被我一番话怼得无言以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缓缓地松开了拉着我的手,二姨扶着她默默地退到了一旁:“妈,要不我还是扶您进屋吧,瑶瑶是您一手带大的,难道你还不相信她吗?”
姥姥点点头,没再看于凤秀一眼,转身和二姨进了屋。
我看着姥姥的背影,心中虽有不忍,但此刻为了弟弟,我不能心软。
我皱着眉,把桃木剑举起来,再次刺入纸人的左膝盖处。于凤秀立即左腿剧烈地颤抖起来,痛苦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她想伸手去揉揉膝盖,可惜被我施了定身术的她,如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干挺着,看着我一点点地折磨她……
我手持桃木剑,缓缓绕着法坛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她的心尖上。“于凤秀,你以为我愿意如此吗?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只要你说出钱的下落,我便立刻停止。” 我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却如重锤般敲在于凤秀的心头。
她只是用那充满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我,依旧紧咬牙关。我见状,不再多言,桃木剑再次刺向纸人,这次是右臂。刹那间,于凤秀的右臂不受控制地扭曲起来,她的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而下,整个人在沙发上痛苦地扭动着,却因嘴窍被封,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此时,屋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她的屈服。过了许久,于凤秀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我捕捉到这一细微变化,停下手中动作,冷冷地说:“想好了吗?”
诏阴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