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报之人,话出得也就损点:“听你叫得挺好听,可是我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你是个什么鸟?”
薄千书早有打算,知道会遭到反击。他皮笑肉不笑扫视着众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比不了你们这些搏击江湖的雄鹰,只是一个鸟石滩的石头鸟。”
全无妄被这狂妄的话给激怒了,若不是在洪天炮这大厅里,换个别的地方早就一脚将他踢飞了。把我们比作雄鹰,你是块石头,吃不了你是吧!他寸步不让地说道:“好个石头鸟,你敢走出这大厅吗?”
此言正中薄千书预先在脑子里设计好的圈套,用狡黠的眼光看着全无妄,嘴里说道:“我不但敢走出大厅,还敢在鸟石滩等丰明烨,就是打不过,我也能硌他的脚。唉!就怕有的人,光说不练,窝里发横,戏台耍刀。”
还没等火气上头的全无妄说话,千盅壶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离桌上前几步,随即接上话说道:“听你的意思是,我们惧怕那丰明烨吗?”
薄千书冷笑道:“惧怕不惧怕我不敢妄下断言,你们想要洪大寨主的命,这可是路人皆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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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洪大寨主的命?你不要血口喷人!拿出证据来!如果拿不出来,我可不管在哪个地方,随时即可砸烂你的狗头。”千盅壶也发了怒,恨不能一铜笔就给这个挑拨是非之人来个透心凉。
薄千书仰头看着屋顶,不紧不慢地说道:“此次丰明烨的驮子队,是给魏太师运货,运到这一夫岭上面不远处的宝石河矿区。洪大寨主不是不想阻拦,刚才他也说明了原因。你们见死不救,就是在故意加害他!”
千盅壶也较上了劲,我又没说在一夫岭打,这番连篇废话,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他从腰间抽出铜笔,手臂一伸,笔尖离那薄千书的胸膛只有半尺左右,厉声喝问道:“我在一夫岭山下开战,与洪大寨主有关吗?”
“有!”
“有什么关?”
“因为丰明烨的货没送到。”
“没送到怎么了,也不在洪大寨主的地盘上。”
“即使没在,也牵连到一夫岭,魏太师是不会放过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让打吗?”
“要打,你们可以到鸟石滩先去等着。”
“去就去,我不怕,我给洪大寨主一个面子,告辞。”千盅壶向洪天炮抱了一下拳,转身就要走……
洪天炮现在对这个军师薄千书还真有点另眼相看,关键时他脑子里这点臭墨水还起到了作用,看来能熏跑这帮狂妄自大的东西。他也赶紧接上说道:“祝千堂主马到成功,你战胜丰明烨后,再回一夫岭,我给你摆庆功酒。”边说边抱着拳,一副送客的动作。
千盅壶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谢洪大寨主吉言!”快步走出大厅,奔向院子内不远处的马棚。
依旧坐在桌子边偷着喝酒的酒不坏,看到千盅壶走了。他悄悄一拽天不在的衣襟,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也赶紧站起来走到洪天炮不远处,抱着拳,说道:“烦劳洪大寨主多天,谢谢你管吃又管住,我们也该到走的时候了。”两个人匆忙间也跑出大厅,跟随千盅壶而去。
洪天炮有些得意,要的就是你们赶紧走,立刻冲着门口的身影抱拳说道:“两位侠士走好,洪某就不远送了。”
此时一只红头苍蝇,旋转着调整一下飞行姿态,随意停落到趴桌子边酣睡的洪小炮腮边嘴角处,准备吸那带有口臭气味的涎水。烦人的骚扰,将他惊醒,抹了一把嘴角,揉了两下眼睛,看了三遍四周,这才发现,整个酒席桌就剩了自己一个人。他迷迷糊糊走过来对着全无妄说道:“盟叔,咱打不打丰明烨了。”
全无妄的计划已被打乱,好你个洪天炮,你保你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