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活动了一下,可能是因捆绑时间过长造成酸麻感的手脚后,即刻抛给洪天炮一个媚眼,说道:“你呗!还有谁?”
这媚眼如蜜,柔语似糖,从嘴甜到心,由心到了脚后跟,也把洪天炮原始的野性给勾引出来。嘿!到手的甜瓜,我不捏一下,也不知熟不熟?眼睛盯着她的脸,和颜悦色说道:“我这是救了你,你要感谢我,你不是我绑来的。”
那女的一听,立刻故作羞态,特意撅起那诱惑力极强的小嘴说道:“不是你把我绑来的,我怎么会在你的屋子里?”
洪天炮被问了个哑口无言。不过这黑锅他洪天炮愿意背,因为把以前寨子里那两个转过几手的半老徐娘压寨夫人,让人给扔到悬崖下喂了秃鹰。栾家川那栾一娇又没娶成,还差点把命搭上。现在正好这送上门的女人倒也有几分风骚,这被筒子不空,炕上有活物的日子不过白不过,过了不白活。他觉着有些燥热,知道自己这绝对是因血流过快缘故而导致的,不想平息,还需加强。他将那手中的腰刀,往门口处一扔,接着话就说道:“你说我绑来的,就算我绑的,反正我也是干这个买卖的。”
那女人讪讪一笑,往前走了一小步,目送羞涩之情光,去勾他的飘荡魂魄,用滋骚的言语,来挑逗他的内心澎湃欲望:“你看看人家都被这绳子捆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地方不痛的吗!”一边说,还一边用嫩手,在身体关键部位指点着。
洪天炮仅存的一点意志,彻底被这一波柔式进攻,给软化了。他也真动起情来,迫不及待靠近一步,说道:“来来,我给你……”话还没说完,就觉着腹部剧痛起来。
原来是那女的,偷偷用纤纤细指夹带着一根毒针,快速戳点着他的腹部穴位所造成的。不过只是暗中下手,根本察觉不到。她迅速抽回手后,焦急追问道:“你坏,给我什么也不说明白,真让人着急,快说吗?”
洪天炮疼得佝偻着腰,直不起身子,每当想起身时,剧痛感就加剧。他不敢大口喘气,就这弱弱地喘气,还喘一次,痛一次,忍不住:“哎呦……”
那女的笑得更加放荡,小步上前,竟然用胸脯去碰洪天炮仍然像虾米一样弯着腰的头,说道:“要什么,累了咱就上炕躺躺。”
洪天炮这痛也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好,反而越来越重。他害怕了,莫非这女的是个鬼?一想到鬼,他脑子里可就更乱了,杀人抢劫的次数太多,这鬼究竟是哪个呢?又难以分清?是有头,还是无头的,早先的,还是最近的……他这罪遭够了,太难受,是欲死不能,想活也活不好,赶紧求饶道:“大神,救救我吧!”
那女的‘咯咯’浪笑起来,用阴柔的语言说道:“那两个官印好不好使?”
洪天炮如梦方醒,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他用缓兵之计,想先把此事应下来,等以后再另作打算,赶紧说道:“求你饶我一命,过这一夫岭,官印绝对好使,我还可以亲自送你过去。”
那女的用手使劲揉抹着脸和头,不长时间内就出现了个,白发散乱、满脸褶皱、眼窝深陷、干枯瘦小的糟朽老头子,声音骤变,如同地下幽灵似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洪天炮的腰就一直没有直起来过,现在也看不到全部容貌,只是哀求道:“大神,救命呀!”
“记住了,我是魏渊,源海城的魏太师,别说一夫岭,整个源江上下都是我的地盘。你们只是在我的饭碗边上,捡点碎渣吃,让你吃是恩泽,不让你吃是本分,惹烦我,可以一脚踩死你。你答应我的事,如果你反悔,半年之内必死。我先给你解药一包,以后你若想活命,每隔五个月后,在初一的晚上亥时,到你这一夫岭脚下的磐石边,自有人给你送解药来的。”说完,扔下一个小药包,开门而去……
没有翻盘的机会,更没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