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发作,他便是我手中之物,届时再结果了他……且说,北戎已攻下北城,南方又起农民之乱,这天下恐怕难以久安。待那时,咱们便去西域的卡萨拜疆避居,待新朝立稳,再回中原。眼下,且先将肖虞料理了……”
“这能行否?岂不成了黑户?”
“放心吧,世上有何事是银钱不能通的?老子有的是钱!”
“货币不一,银票难通,倘遇正官又如何?再者……”
“啧,何来许多‘倘若’?休要胡思乱想,这些我自有计较,待时机成熟再说!眼下先替我把事儿了结!休得多言!”阚文清言罢,便给了花筱筱一个栗子。
匡孝辙坐于马车之内,托腮凝思,一手按于椅臂,指节轻敲,节奏有序。
心中暗忖:这阚文清,果真幼稚,年纪不小,竟仍如孩童般顽劣。方才初见,便摆出这等恶劣态度,虽说我待他亦不如何友善,可据他人所言,阚文清应是“温柔”之人,呵,看来是个伪善之徒。莫非他如此暴躁,只因看我不顺眼?念及此处,匡孝辙不禁轻嗤一声。
阚文清今日之言,他并未放在心上,那怒意也不过一时之气,早已随风散去。相较之下,匡孝辙更在意阚文清此人,总觉此人隐秘甚多,自己尚未窥得全貌。更有那神秘老者,究竟何方神圣?看来,日后之路怕是不平坦了……
大卖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