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宇嬉皮笑脸的跟了上去,掌柜的站在原地不禁疑惑的嘟囔道:“我没怕啊。”
可是双手瘫在身前就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这,这,这,在抖什么呢?”
李无二刚走进后院,一抬眼便是看到了做菜的厨房,往旁边一扫,便是见到那留门的柴房。
几步走上前,推门而入,便见中间被收拾出来一片空地,扫的干干净净,其中还有一木床,上面铺着一床有些发白的青布被褥。
李无二点点头,这才有些宽心的走到床边,衣服也不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后边来晚一步的姜宇看着那唯一的一张床被李无二霸占后,也不敢吭声,关上房门后,从一旁的柴火堆上拽下来几捆,铺设码齐,倒也是凑活着倒了上去。
至此,两人无话,直至半夜。
子时刚过,打京的喊声刚走,躺在床上的李无二突然耳朵一动。
被褥一掀,拿起枕边佩刀,也没去叫那呼噜震天响的姜宇,一个闪身便是出了门。
今晚残月高挂,昏暗的院子里有些看不清建筑,李无二目如皓月,竟是没有丝毫阻碍的腾身上房,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一直跳到顶楼三楼,脚步轻点,无声的落在瓦片上,四处看了看,双耳灵动,找寻着刚才所听到的声音。
叮——
那急促金属交接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那么刺耳,可那声音又极为短暂,仿佛蚊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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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给我的感觉怎么就是这么诡异呢。”
心中怀揣着疑惑,李无二也是来到了那声音传出的房间。
透过窗户看去,屋内漆黑一片。李无二谨慎的贴在墙边,伸出手指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
打眼往里一瞧,虽然里面漆黑,可凭借着微弱的月光和客栈里面的烛火光,李无二倒也是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屋内地上躺着两柄反光的宝剑,一男子正坐在床上,面色疯狂,双手胡乱的撕扯着什么。
当一见看不清颜色的肚兜被扔了出来,李无二这才明白那人身底下的是什么。
“妈的,我踏马怎么一天天的老遇到这种事情呢。”
心下刚想离开,却依稀听见一女子的哭泣声,挣扎的喊道:“不要...啊”
“唉呀我擦嘞,踏马的。”
李无二无声的骂了一句,遂即便是打开窗户纵身跳了进去,床上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李无二一记手刀便是砍在那人后颈。
“呃...”
那男子也是立马趴了下去,李无二找到屋内油灯,拿着点燃的油灯就往床前走去。
离近一看,李无二顿时笑道:“哎呦,这不是顶顶大名的青山宗嘛!”
那昏迷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和姜宇交手的安梓铭。
而他身下躺着的,不正是那麻烦的源头,那漂亮的师妹嘛。
“你们,宗门,就挺,开放的。”
李无二盯着那还睁着眼睛的师妹就打趣道:“这师兄强上师妹的戏码,我还真就头一次见。”
那师妹眼珠转动,直勾勾的看着李无二,嘴唇抖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行清泪浸湿了枕巾,那无助的眼神就让看笑话的李无二都有些笑不出来了。
无奈的原来叹了口气,一伸手就拎起安梓铭,很是随意的往地上一撇。
再向床上看去,就见师妹在灯光的照射下,一身清白的躺在那里,峡谷峻岭皆是一清二楚,那绵延的锦绣无不吐露着诱人的神采。
“身材不错,不过练剑的话是不是有些阻碍呢。”
李无二举着油灯坐在床边,看了一阵虽有些许的满意,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