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虞瓷抱着身前的书,有些好奇问道,她翻阅了整个藏书阁,翻阅近千本书,也没有找到有关这位魔神名字的记录。
好像祂是不可言说的禁忌,不可记录的存在。
但是是人就会有名字,虞瓷不相信祂会没有名字。
书页上面的墨字没有一丝变化,好像虞瓷刚刚开口说得一切都是呓语,是自言自语一般。
虞瓷无奈准备放下书,窗外的风沙沙吹响手中还未合上的书本,书页摊开来,似逗弄完她再给一颗甜枣。
“等你彻底了解我,就会知道我的名字。”
虞瓷看着这一段莫名其妙的话,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什么叫彻底了解?
了解名字本身不就是一种了解吗?
可书页不再回答她。
虞瓷直觉得无聊,她们在魔都待了快一个月了,这里就好像是对方特地设置的仓鼠笼子,进去后,隔着透明的亚克力板,却无法逃离出这片区域。
一旦脚步要离开魔都的土地,就被传送回来。
但倘若这是一个解密游戏,也劳烦这位世人口中恐怖的魔神给点提示吧?!
难道真的要将她们关到死?
虞瓷叹了口气,将发散的思维飘满整个房间,师父去魔都城内寻找线索去了,她实力太弱跟在她身边只会是累赘。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她嘀咕了这么一声,之后发现手里向来安静的书页居然回应了她的问题!
“干净的灵魂。”
虞瓷揉揉眼睛,觉得有些诡异,“干净的灵魂”,那是什么,莫不是这人和真的恶魔一样喜欢契约灵魂吞食?
搞西方恶魔那一套?
她尝试着再度开口,“那你喜欢吃什么?”
“叫花鸡。”
虞瓷木然,行吧,你喜欢就好……
作为一个魔神,爱好还怪接地气的。
此后,两人开始了一问一答,有时候会回答,有时候保持沉默,虞瓷渐渐摸索出了规律,对方好像是一个挑剔龟毛的老板,不断地给自己家小保姆传达祂的喜好。
为了获得离开这里的线索,虞瓷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你喜欢什么颜色。”
“金色。”
“你有什么爱好吗?”
“睡觉。”
“他们为什么叫你魔神?”
“该死,吵。”
“你…”
“师父!”虞瓷眼神一亮,将书直接合上,迎了上去,丝毫没有发现书页上晕染开的墨团张牙舞爪地散去。
“可有什么发现!?”
“有些许。”
她将整座魔都巡视了一圈,发现了对方设置下来的阵法线索,将整座城变成一个鱼篓,只能进,不能出。
那股力量霸道非常,就连她也无法撼动分毫,昆仑有些挫败。
两人互相用秘语传音交换了获得的线索,可那些线索东一榔头,西一锤子,就像是最次品毛线团,被切割成无数段。
整理不出有用的信息。
索性对方暂时没有取她们性命的想法,只是他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的生活实在苦闷非常。
听着徒儿口中喋喋不休地描述着害她们沦落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昆仑袖子下的手虚空地抓了起来,指尖的灵线挑动着整座魔都的阵法中心,无法熄灭的火焰熊熊燃烧。
眼中杀意暗藏。
虞瓷看去,就见到昆仑难得有些呆地陷入沉思,眼中竟然有她难得看见的杀意,她挥了挥手。
“师父,咱们总会离开的。”
“嗯。”昆仑收起情绪,露出一丝温笑,将自己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