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都给你挑起来了,自然不容许你就这么跑掉。”墨寒诏掌心轻轻下滑,修长骨骼分明的指尖解开云暮璟腰间的丝带。
那一瞬间,外衣滑落,大手轻松探进云暮璟的里衣当中,把她肩头的衣裳扯下。
墨寒诏拿起一只狼毫笔,在她锁骨处作画。
一朵美丽的水墨栀子花,含苞待放。
“为何这花半开不开的?”云暮璟眼睛一眨,问道。
墨寒诏轻笑道,“待会儿就让它开了。”
说罢,他拿着毛笔的手轻轻下滑,落到裙摆间。
“唔...”
不知过了多久,云暮璟清丽的小脸染上一抹动情的春意,整个人就如盛开的花,娇艳欲滴。
墨寒诏直接扔了手中的笔,掌心在云暮璟腰间一揽,将人拦腰抱起走向床榻处。
帷幔晃动间,不多时就传来云暮璟低低的啜泣声。
今日的墨寒诏同往日大不相同,先前他虽然也不知节制,但多少也会顾及云暮璟的想法。
可偏偏这次却是像发了狠似的,听着云暮璟的哭声也未曾有稍缓的迹象。
直到云暮璟意识昏昏沉沉之间,墨寒诏才凑到云暮璟耳畔,低声道,“璟儿...”
“孤如今才发觉,颇有几分看不透你。”
“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香料技艺,孤曾经问你,这些何时学会的,你说是当年流落在外,为生存偷学的。”
“可名门贵胄请最好的师父悉心教导,培养出的女儿,不过如此,璟儿只凭偷学便能远胜她们,孤尚且有些不解。”
“璟儿,孤再问你一回,你当真没有秘密瞒着孤吗?”
云暮璟这会儿眼睛都闭起来,哪能回答的了墨寒诏?
她只能呜咽两声,然后彻底陷入昏睡。
墨寒诏看着云暮璟这累及的样子,清俊的容颜再度掠过一缕幽色,“自你入东宫以来,孤信你,敬你、爱你。”
“孤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你骗孤。”墨寒诏道,“当年孤看错了云思语,不希望再看错了你。”
“若是叫孤发现,眼前这一切都是假的,孤...势必好好跟你算这笔账。”
墨寒诏说完,缓缓起身,起身拉过方才扔在地上的衣袍穿戴好,没继续在这里逗留,深夜离开了长乐宫。
而墨寒诏走后不久,原本熟睡的云暮璟却是突然睁开眼睛,唇角轻轻一勾。
她怎会不知道墨寒诏是故意留下那道破绽的?
东梁先帝都曾经称赞过墨寒诏的才谋,他若是连这破绽都察觉不到,那未免太蠢了一点。
她顶级白莲,进宫嘎嘎乱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