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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小帅哥?」
「李老师的学生吗?还是助理?」
「好伟大的一张脸」
阿信看见直播上自己的脸,滤镜开得很大,整张脸失真到近乎可怕,默默退了出去。
李芸一边画牡丹一边解释:“什么学生,这是我儿子。”
阿信抱起双臂,自嘲道:“难得,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真是好荣幸啊。”
李芸抬头白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冷青,朝她笑笑:“你们聊你们聊,我这张画完就完事了。”
风有风的来意三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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