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所以让我走一趟,每个朋友家里都送些礼物,就算那天突然撒手人寰了,也好有个念想,不会觉得心里没有着落。”
白栀了然的点头,哦了一声。
简单点就是怕自己突然死了,或者别人突然死了,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活着的人心里难受,所以早早做个了结。
见白栀明白了,解雨臣拉着白栀坐下。
“我怕栀子生气影响心情,所以没有跟栀子说,栀子会不会怪我。”
白栀摇头:“,想什么呢,想那么多,唱戏唱的脑子不好使了吧,我怎么可能怪你,多愁善感。”
说的义正言辞,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多愁善感的人。
不过白栀也真的相信了吴三省的话,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真要说起来,你们活的挺久啊。”
霍仙姑看着白栀,实在没有忍住,拿着橘子扔向了白栀。
“会不会说话,我们要是活的久,那张日山成什么了?王八成精吗?那你以后又是什么。”
不是她怕死,实在是这个话听的让人生气。
有种催着人快点死的意思,哪怕知道白栀没有这个意思。
白栀只能接住橘子,然后剥开塞给了解雨臣和解青月。
“哎呀,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要在意那么多,我就是感慨,你们都老的要死了,那我怎么办啊,总不等到花花没了再死吧。”
她的这个明面上的身份,她真的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死
真要是等解雨臣没了再死,她都估计得活的比二月红时间长。
霍仙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更大的问题是,就算是这个身份死了,那么要用什么样的身份再一次跟在解雨臣身边呢?
这个问题,谁都没有说出来,但是谁都想到了,一时间,院内没了声音。
看着除了吴三省那个没心没肺的,都垂头丧气的样子,白栀挠了挠头,趴在了桌子上。
“怕什么啊,反正我身子骨不好,又不是不能让你们白发人送送我这个黑发人,我还能收自己的礼钱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就沉船,真是的,不知道还以为我今天就要死呢。
开心一点,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痛打吴三省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