荑贴在自己消瘦的脸颊上,眼波潋滟,轻声说。
“我就是傻瓜,仙尊以后莫要抛下我了,我会疯的。”
宋春庭蹭着他的颧骨,心中暗叹,完了,自己好像被这小孩拿捏得死死的了。
两人近坐一块,慢慢进餐,举箸对食,举目相看。
漫长的相思之后是恩爱柔情。
谢淮楼将碗筷收拾后将食盒送出,宋春庭闲着无聊四处看谢淮楼的卧房。
他这简约干净,清新文雅。
仔细听,还有风吹竹叶休还动的飒飒声,安逸而治愈。
宋春庭静止聆听着。
眼睛斜扫到整个卧房里唯一一处杂乱的地方,她走上前去看,似乎是谢淮楼昨晚画的画像。
画的全是她。
谢淮楼藏笑,拉过椅子坐下,将宋春庭按坐在自己腿上。
“我真是这般模样吗?”
丧气弱小的声音从谢淮楼胸襟处传出。
宋春庭久在山野对自己的外貌有着错误认知,她原以为自己是那峥嵘高峰般的得道高人模样,不成想却是那吸精摄魂的妖精。
谢淮楼颔首,认真回答她。
“丝毫不差,仙尊每每都是这样的神情。总是难为了淮楼,这般娇媚勾人的模样如何让淮楼自制。”
谢淮楼将人儿拉出,捧着小脸轻柔吻亲着。
“仙尊极美。犹如高峰流水的清雅又如人间霓裳富贵花般摄人,美得淮楼想将仙尊藏起,不让旁人看了去。”
谢淮楼眼神闪亮说得真挚,宋春庭被他的认真逗得一乐,窝在他怀中嬉笑。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谢淮楼说她就信。
有高峰道人之姿就那行!
宋春庭靠在谢淮楼温热的怀中闻着谢淮楼身上的气息,听着飒飒作响的竹叶音,眼皮渐重。
庭楼望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