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窗口亮着灯。
瞄准镜内隐约可见持枪的特种兵在院子里和别墅屋顶内来回走动。
训练有素的安保队长无声无息地对大家做了个手势,二十多个人默契地分成四组,借着夜色的保护悄悄潜入了院中。
指挥车里,江源靠在椅子上和小情儿聊骚,虞佑正喝着第三杯多肉葡萄。
“报告指挥车!这里是监控点A,别墅屋顶有特种兵巡逻,我们无法从楼顶降落……”
江源和虞佑对视一眼,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同时说道。
“放弃任务,咱们回家!”
“等等——”
队长险些一脚踩空,摔了个狗啃屎。
“还有备用计划,我们可以……”
江源和虞佑再次异口同声。
“不用备用计划。”
队长仍然坚持,咬牙道。
“别墅三层西侧,能看见人质背后靠在窗户上,好像被什么人威胁,要跳楼了!!”
江源正在穿外套,虞佑正把奶茶杯和盖子装进垃圾袋,两人同时一愣。
“人质能看见你吗?”
江源问。
“不能。”
队长自豪道。
“我们还没暴露。”
江源问。
“有办法让人质看见你们吗?”
队长道。
“有闪光弹。”
虞佑望向江源,后者侧面线条冷峻紧绷,沉吟道。
“很好……”
于此同时,各个隐蔽点的特种兵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枪,随时准备出动。
“那就你扔个闪光弹,然后跟人质摆摆手,告诉他我们有缘再见。”
所有人:“……………………”
“别过来!你别过来!他我妈让你别动!”
“操,离老子远点!别碰我!”
“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哥!哥!!!”
烛光暧昧地映照着卧室,空气中氤氲着浪漫的薰衣草香。
谢淮楼全身被扒个精光,只剩了条小裤衩,站在窗台上死死地抱着窗帘不撒手。
他对面站着五个全裸的女人——清纯的、性感的、英气的、高贵的还有干巴巴最普通的,五个人摆出符合自己人设气质的造型竭尽全力勾引谢淮楼。
谢淮楼咬着牙,声嘶力竭。
“哥!我要跳楼了!我要为我老婆守身如玉!”
墙角监控音箱里传来了谢绝冷冷的声音。
“你守个鸡巴。”
“我就是守我的鸡!”
谢淮楼顺手抄起最后一个花瓶,挡在自己胸前,像只誓死扞卫贞操的种猪。
“我从良了!从良了!”
“砰”一声,卧室大门被推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迈进门。
谢绝休假在家,依然穿着绿色军装,衬衫长裤勾勒得他腰背挺拔如一条直线,微微皱紧的眉眼散发出森然寒意。
“从良了就给我去相亲。”
谢淮楼高傲地仰着头。
“我有老婆了!”
谢绝朝那五个女人摆了摆手,后者会意,捡起地上的浴袍披上,悄悄关门离开。
“那个阿斯伯格女人?”
“嘶啦”一声,椅子腿擦过地板上的碎花瓶,谢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拖过椅子,坐在窗台对面,问道。
“你知道我手下有多少这种人吗?”
谢淮楼被喂了春药,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谢绝,他站在窗台上寻死觅活,地板上全是他摔碎的古董玩物,但怎么都让人生不起气,反而觉得他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谢绝指了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