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都走了,卿言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
“言儿,”云轩上前搀起她,“你有孕在身,不可。”
“假的。”卿言任由他拉起,顺手扯过宁远,引着二人走进曲荷苑的寝房。
“假的?”云轩不解。
“先把解药吃了。”卿言向宁远示意,宁远打开瓶盖嗅了嗅,点点头。
二人吃下解药,屏息运气一周天,气色似乎好了很多。
恢复后的云轩立即拉过卿言的手腕搭在脉上,确实是微弱的喜脉,不禁又皱了皱眉。
“是假怀孕。”宁远将这些天发生的事都一一道出,云轩这才明白为何会有今天的一场。
“言儿,委屈你了。”云轩心疼的执起卿言的手,为臣,为夫,自己都极不称职。
“不委屈,”卿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再拉起宁远的手,将三个人的手叠在一起,“有你们担心我,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还有,”卿言冲俩人做了个俏皮的鬼脸,“不要把我当泥娃娃,其实我很强悍的。”
可话音未落,一股反胃的恶心感便窜了上来,卿言忍不住干呕,刚刚那股坚韧的气势一下子就蔫了,只得抱着宁远的手臂缩进他怀里。
等她缓过了一会儿,众人大笑,连卿言自己也忍不住笑得毫无形象。
春来江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