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扭头看向白雨,视野里却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一点一滴呈现出碎片的光点组成的人影。
陆川使劲摇了摇头,眼中的焦距却依旧涣散,漆黑的瞳孔像是反射不出光线一般,空洞的吓人。
“走。川哥我们去那边。”
白雨发了疯一般拖着陆川,朝着她看到的画面中踉跄跑去。
一路上也不知道多少次险些被干枯的枝杈绊倒,这猩红的血光,昏暗的视线,时而刮过的阵阵阴风,这诡异的氛围,白雨实在难以将这副场面与那看到的画面统一下一起。
“到了。”
大约小半个时辰,陆川和白雨终于到了这栋小木屋,已经接近腐朽,门缝间那已经枯死泛着褐色的藻类植物,坍塌的窗台孤零零的挂在窗口,似乎轻轻一晃就能掉下来。
“这......”
“怎......怎么....了?”陆川有些疑问的问了一句,在他的视线里只是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罢了,隐约能看到个轮廓,如同是个巨兽张大了口等着他们往内钻。
“没......没什么。”白雨愣愣的看着着与记忆中仅有着四五分相似的破旧木屋,猛的一下推开。
“咳咳咳。”
大量的粉尘从门缝处,大梁处噗噗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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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怕这样也没看到一个蜘蛛网,似乎连一点没有生命的迹象都没有,这里是彻头彻尾的绝地,生命禁区。
“川哥到了。”
陆川听到这话勉强打起来了一些精神,皱着眉头想用那双涣散的瞳孔来看清四周迷蒙的黑影,最终还是徒劳的摇了摇头,就像有什么力量在阻止他看清这个世界。
“告...告诉我...这里...有什么。”
“川哥,你不要紧吧。”白雨抿了抿嘴唇,紧紧盯着陆川涣散的瞳孔,没有任何光影能在里面凝聚成型,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
白雨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房间里的摆设挨个给陆川介绍。
“左前方有一个木桌,不过看上去年份久远,已经有不少地方开裂了,四方木桌前有两张凳子。”
“桌上还有两个饭碗,两个酒杯,还有一些已经彻底发毛的酒菜,连酒菜上的毛都已经枯死了。感觉像是有谁在这里吃饭突然被人叫走了一样,都没有回来收拾。”
“椅子还是歪斜的,地上的积灰也没有动过,在我们来之前应该很久没有人进去这个房间了。”
陆川听了这话,心中稍安,冲着白雨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白雨真的变化了不少。
“一旁是灶台,炉里还有黑灰。”
“水缸裂了一道缝,里面也是空的。”
“呼。”白雨吹了一下灶台上沉重的灰尘,厚厚的黑灰顿时呛得的后退了两步。
“看起来这里确实没有人进入的痕迹,左边有一道小门,这里看起来就是平常注意的地方。”
“一张小床......”
“怎么不说话了。”
白雨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那本不该出现的东西,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了。
“床沿边上有干涸的血迹,不过床单很干净被人换洗过,只是也很久没使用,上面通往落满了灰。”
“从这个位置,正对着窗台,透过窗外能看到松树林的尽头,那里......”
“那里有什么。”
白雨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土坡。”
“还有呢?”
“再左边还有一房间,似乎是打坐修炼用的。”
“具体...一点。”陆川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