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饭锅砰的一声,跳闸了。 他煮了饺子,听到声音,隐隐飘来饺子的香味。 他放下手机,去厨房吃了饺子。 躺在床上,他觉得自己感冒了。 头疼,涂了风油精。 三点左右,对门回来了。白夹克女孩把两个袋子放在门口,打开了门,打开灯进入了。白夹克不见了,女孩穿着黑色毛衣出来了,把袋子拿了进去。 第二天中午醒来,还是有些头疼。 他吃了三粒参松养心胶囊,拿着新的拎兜下了楼。 半路想起没带身份证,还是去小陈家取了存单到银行问问。 到了工商行,屋里都是男生接待客户。 利息低了,礼品还少了。 他回到小陈家,小陈说一年才给这么点东西,她要今天算卦赚钱,言语间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 他听出来了,没有辩解。 小陈和他吃了羊肉,玉米饼和韭菜花。 还有玉米糍粑,都沾在了盖帘上,他埋怨小陈没有把玉米糍粑放在玉米饼上,导致不好拿还不好刷。 小陈还做了海带菜。 泡了十分钟以上,变得太软了。 吃完了饭,小陈看电视,昨晚她失眠了。此刻呼呼直睡,一会一觉。 舞伴想起昨天讲的画家和巨富的往事,就在手机上找到了巨富的照片,发现巨富已经年过百岁了。 有八个孩子,两个媳妇。 小陈听了,忘记了对生活的忧虑。 好似巨富就在身边一样。 舞伴对她说:“我认识那个画家,老板给他写了信,是个药方,给他治哮喘病,却没有拿钱,自己去买去。” 小陈听了,觉得富人是不随便给别人花钱的。 电视里相亲节目是个一个月一万的水暖工,和一个卖男鞋男装的人见面。女的有长睫毛,五十五岁。 有好几个貂皮大衣。 男的没相中。 小陈告诉舞伴,明天直接去取钱,还买馒头。馒头留着上供用。 九点多,他俩又吃了东西,他喝了蛋白粉饮料,就回了家。 欣雨的窗户闪烁着火焰一样的彩灯。 一会跳动,一会静止。 他辨认了彩灯的位置,看清是在客厅那里。 是什么让欣雨心血来潮,买了这么个东西过年? 好像冬天里的一把火一样! 他回到家,盖上了被子。 找出了身份证,准备明天去银行办续存。 中午,他起来吃了几个饺子,加了一个生脉饮。 带着身份证银行卡下了楼。先去买了泡沫和衣服,买了两元二。 这天是小年,街上人很多。 馒头店里到处都是馒头,说到三十上午才休。 他去了建行,理财产品那边座无虚席。 他大步从理财区走了过去,打开北门走了出去,直奔旁边工商行。 他觉得自己对这里很熟悉,并不是第一次来了。 进了工商行,拿出带来的两个卡,试了一下,一个是介质不存在,一个是卡号不存在。 他叫了一个号,坐着等,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头和他说话。 说自己在杭州住了十年,才回来。 他是木器厂厂长的司机。 老司机看他在听扩音器的号码声,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