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母有微微哽咽,“我知道我的女儿心有沟渠,有自己的谋划,母亲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支持你的决定,若是你那天后悔了,就回家来吧,母亲与父亲养你一辈子。”
最后江绾绾要回医馆的时候,江母又拿了大笔银子来交给江绾绾,“英儿病了,即便是现在有些好转想来也会身子虚,你多买些补药给他补补。”
虽说女儿已经谋划好郑英不必流放,可是谁知道中间会不会出现岔子,毕竟江母已经看过太多世事无常了。
“女儿明白。 ”明明已经计划稳妥,江母反而忧心,江绾绾又岂会不知,她也时刻在意着净空大师的批语。
二嫁及贵,章郸虽然也不差,但是要说比她亡夫家贵重是不能的。
不过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即便发生什么也只能往前走,绝不能退。
江绾绾回到医馆,郑英虽然病情大好,但身子已经被这次风寒坏了,以后怕是只能与药为伴了。
紧紧的抱着醒来但又害怕被流放的儿子郑英,江绾绾柔声安慰,“英儿别怕,有母亲在呢,定然不会让你离开我。”
次日,章郸果然大张旗鼓的骑着马由亲兵抬着聘礼到了江家。
所有京中各家都知道了章郸要娶江家那个刚成寡妇的嫡女江绾绾。
但没有人觉得江绾绾配不上章郸,毕竟一个寡夫一个寡妇简直是绝配啊。
下了聘,章郸直接改了口,对江父江母微微一拜,“岳父,岳母。”
“好,好不必多理,”
江父连忙摆手让章郸坐下,看着他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看样子是对自家女儿很中意,倒也能护住她。
江母则有些紧张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心中既欢喜又担忧。
特别是看到章郸魁梧健壮的身材,更是忍不住紧揪着帕子。
听说章郸是平民出身,粗人一个,就怕他若是与女儿争吵动起手来,绾绾哪里是他的对手。
既担心女儿是否真的能够适应,也担心这个男人是否真的会对女儿好。
父亲,母亲,我来了。”江绾绾缓缓走进大厅,向父母行礼后,便走到章郸身边坐下。
因为是二嫁所以没那么多讲究。
章郸俊脸带笑的看向江绾绾,锐利的眉眼带着款款的温柔。
他轻轻地握住江绾绾的手,轻声说道:“绾绾,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语气中更是难掩开心。
江绾绾微微颔首,如玉般的娇美面上上泛丝许红晕,眸光带着羞涩的娇暼了他一眼,声音低柔得如同春风拂过琴弦,“还没成亲呢,现在说这些话,也不怕爹爹和娘亲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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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郸只觉得浑身酥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又似乎是怕江父江母觉得自己自己鲁莽,连忙开口:小婿实在是太心急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江父捋了捋胡须,哈哈大笑起来,道:“贤婿说得对,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自然要更加亲近一些。”
江母也跟着笑了笑,只是眼底却带着勉强。
当着她与江父的面就这般大胆,即便是二嫁也应该知道注意些,果然是粗人。
很快章郸就与江父定下三日后就是吉日宜嫁娶,最后章郸离开时更是不舍的频频看向江绾绾才带着亲兵出了江府。
江绾绾和江母坐在房间内,她随手打开箱子,仔细端详着里面的金银玉器,心中不禁感叹,看得出章郸确实是用了心思的。
整整三十箱的聘礼,还不包括那些珍贵的画卷和聘燕。
然而,一旁的江母却依旧忧心忡忡。
江绾绾深知母亲的担忧,但她知道,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