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
李向东站在屋门口得铁架子前,边洗手边给把东厢房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
躺在炕上的周玉琴听完后扭头看了一眼,抱着洋娃娃已经睡着,嘴角带笑,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的李小竹。
“你中午收拾带鱼的时候就没发现少了一条?”
“活干到一半,我不是出去劝架了嘛,剩下的都是晓江干的,等我回屋的时候,带鱼全都变成一段一段的了,我哪能知道少没少。”
李向东擦干手上的水,脱鞋上炕后扒下身上的衣服,快速钻进了被窝里。
“什么劝架,你就是去瞧乐...”
周玉琴刚想对自家男人翻个白眼,谁知他闭了灯后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老老实实回你自己被窝睡觉去,钻我被窝里做什么?”
李向东反向操作,死死抱住周玉琴,笑道:“我冷。”
周玉琴拧了一下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冷个屁,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我又填了一次炕,哪里冷了?”
“你不懂,我这是体寒,快让我好好抱抱取取暖,乖乖别反抗啊,闺女醒了可不好哄。”
“...”
...
...
生命在于折腾,前天晚上折腾了一次,昨天早上睡醒后陪着儿子闺女玩了一上午,中午拎着两瓶好酒去阿哲家跟钱斌几个小小聚了一场。
没喝多,回家醒酒后继续满院子抓李小竹,单是狗窝和鸡窝,他就去了好几次...
晚上天一黑,李晓海和李小竹喝奶粉,李向东陪着他们共饮,一杯虎鞭酒下肚,小腹顿时暖羊羊的。
有衣柜上得两坛子虎鞭酒当底气,李向东觉得自己行了,晚上体寒发作后又钻进了周玉琴得被窝里。
“东子,你这是怎么了?”
去火车站大楼的路上,阿哲瞧着单手扶腰,宛如孕妇的李向东,做为生瓜蛋子的他甚是不解。
“昨儿中午在你家喝晚酒,回家的路上摔了一跤,也是巧的很,正好扭到腰。”
李向东说着还叹了口气,仿佛事情就是如此这般一样。
“你昨天不是没喝多吗?”
“是没喝多,这不是点子背嘛,路上结冰没注意,脚打滑摔了一下。”
李向东胡扯的鬼话,阿哲没有怀疑,这两天是大晴天,白天路边的雪一化,晚上再一降温,可不就到处都是冰。
刚才他还看见一男的骑着自行车,没刹住车,车轮子打转后怼在了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呢。
“严重不?”
“不严重。”
“用不用我扶着你走?”
“没事,不用。”
“路上不少冰呢,你看着点脚下别再摔了。”
“知道了。”
李向东和阿哲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很快来到了火车站的站前广场。
这趟去闽省没带东西,蛐蛐孙也没跟着,侯三也就没在大楼外等着。
走进办公区,阿哲走进乘务组办公室,李向东推开了他们供水组办公室的屋门。
“我去!”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李向东直接被呛了出来,他虽然也抽烟,但这不代表他想吸别人的二手烟。
“东子,你开门干嘛?赶紧把门关上。”
两条腿翘在办公桌上,身子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烟的陈建军,听到屋门打开的声音,他扭头看到是李向东后神情懒散的开口。
“不让开门,你们倒是把窗户打开点呀?屋里跟着火了似的,等会儿刘组长来了,少不了要骂你。”
李向东进屋后反手关上屋门,径直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