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挺惨的?说的好像其他人就不惨似的!”
鹿呦拍拍他肩膀,“哎呀,惨就惨嘛,能活下来就不错了,你还在意啥形象。”
乌林撇嘴嘟囔:“反正比他们好一点。”
顿了顿,觑着眼,目光闪烁地看向她,“那个妖族人,真像你说的只是来报恩?”
鹿呦‘啊’了一声,“他要真想做什么,我也不能完好无损地站你面前不是。”
乌林觉得理是这么个理,但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看她又确实好的不得了,也只能先压下那份奇怪的感觉。
兄妹俩又说了会儿话,天色便已淡黑,晚霞闲扯天边,绚烂了一整片云海,等鹿呦和向元灵告辞回到女院时,却又发现门口站了个人。
一身玉白色的秀锦长衫,风姿卓然,容止端净,眉眼温润如玉,嘴角含笑,似芝兰玉树立在前方,却是陈最无疑。
“大师兄啊!”
向元灵撞了撞鹿呦胳膊,朝她挤眉弄眼地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咯,先进去了哈。”
说着向陈最欠身一礼,就哼着曲蹦跳着进了院内。
秋允之见只有她一人,十分纳闷:“呦呦呢?怎么只有你回来了?”
向元灵朝门外努了努嘴,“又被大师兄拦在门外了,唉,我现在觉得有那么多人喜欢也未必是啥好事,看呦呦,每天应付这些男的,都快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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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靓女站在一起固然养眼,但要是每天都来这么几个,是个人都遭不住啊。
秋允之皱了皱眉,却没吭声。
门外。
鹿呦叹了口气,朝他行了标准的一礼,问道:“大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最表情很平淡,只是瞳孔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勾着笑,温声道:
“我听说,你们两天前在海上遇袭了,你还被妖族人抓走了,有些担心,便想来看一看。”
鹿呦点点头,声音淡雅自如:“嗯啊,是有这么回事,但我现在已经平安回来了,就不劳烦大师兄操心了。我还有事,失陪。”
她有礼至极,也不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要跨进门槛,却被一声低吼叫住了身形。
“呦呦!”
陈最站在下方,眸眼晦涩地仰望着她,声音微微发颤,“焕枝已经被我送走了,你能不能……回头再看我一眼?”
鹿呦眼睫微垂,声线清冷:“那是你的家事,大师兄不必与我一介外人多言。”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落下,薄绿的裙摆轻扬,少女纤瘦背影渐隐在缓缓阖起的木门内。
自始至终,未曾回过一次头。
世界好像就此被分割成了两道不可跨过的鸿沟,她在那头,他在这头,看得见,却永远摸不着。
日月交替的那一刻,寒霜洒满肩,浸满泪的眸里却唯覆天地冥晦,再不见一丝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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