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用解,缓个两天,自己也就好了。
鹿呦松了口气,仍旧乖乖地抬着手臂,问他:“你还跟毒修学过几手啊?那你会炼丹吗?毒修和丹修有什么区别啊?”
妖界的毒圣应该也算是毒修,学倒是真没学过,但久病成医,基本的药理他都懂,口里却道:
“跟着学过几年,能解毒但不会炼丹,丹修和毒修的区别嘛……大概就是一个比较规矩平整,一个比较喜欢走旁蹊曲径吧。”
总的来说,搞毒的没一个脑回路是正常的就是了。
这么近看,伤口便格外狰狞,他不由蹙紧了眉,手中变出伤药,先用微凉的灵力覆在鞭伤上,丝丝渗透进皮肤,等伴生铃上传来的痛感没那么强烈了,再慢慢替她清理敷药,手法已放的极轻柔,却还是忍不住轻问:“疼吗?”
鹿呦摇了摇头,“不疼,一点儿都不疼,刚才还挺疼的,现在都没感觉了。”
他半跪着,膝盖轻搁在她脚上,没有用力,只是微微触碰,这姿势极吃力,身体所有的重量几乎全靠强劲的腰身支撑着,他却面不改色。
但随着少女香甜的血腥味不住地扑鼻而来,静澈的黑眸逐渐泛起了迷离,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蛊惑般地微张了唇,舔了舔刚探出来的尖牙,鼻尖越靠越近,近乎快要忍不住痴迷地覆了上去,却又猛地一摇头,按住胸口,强行将这难以抵抗的本性按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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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却还无知无觉,只觉得他动作弄得她有点发痒,腰部本也是敏感之地,被他这么握着,不禁脸色微赧,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
他轻咽口水,声音微哑:“好,很快。”答应的干脆,手上动作却还是不紧不慢着。
鹿呦看着前方山谷里新飞来的几只雀鸟,眼睫微垂,似想起什么,瞄了眼半蹲着为她处理伤口的少年,眸底划过探究,不经意般地问道:
“你说你是云师尊的侄子,那你来青云宗之前是哪里人啊?家里又是做什么的啊?”
笑意融融,眸眼弯弯,好像真的只是好奇地与他闲聊。
他表情未变,只是嘴角挑起一抹微邪弧度,清冷的声音带了丝散漫:
“哪里人啊……说来还挺巧,和你一样,也是从凡俗界来的。”
“什么??你也是从凡俗界来的?”鹿呦震惊非常,断然否定,“不可能!”
他眸里带着笑意,仰头看她,“为何不可能?”
鹿呦脱口而出:“你既然是云义的侄子那怎么可能是凡俗界来的呢?”
他弯着唇,拿出裹带站起身,高大身影一下将她拢罩,双手自然地环过她的腰,将白色的带子一圈一圈地缠在她腰间,光洁的下巴抵在她额间,“为何不能?也许他也是从凡俗界来的呢。”
“他也是??”鹿呦觉得脑子有点不够转,“等等,让我捋一捋,我师父说,他以前是被天元师祖救回去的,而且救回去的时候看着还特别惨,难道他以前在凡俗界是乞讨的,混不下去了才来到云境界的?”
君故:“……”
“也不对呀,”也不等他回答,她先自己否认了,“他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嘛,咋还能沦落到当乞丐去了呢……”
“那个什么什么?”他接话,手上动作依旧轻柔。
“那个……”鹿呦说到一半,卡住了壳,这次换她仰头看他了,声音却小心翼翼的,“你不知道啊?”
他轻笑:“知道什么?”
她却低了声,嗫喏道:“不知道啊……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嘴角微撇着,一副懊恼自己说错了话的模样,他腰身微躬,弯起的唇近乎擦过她白皙的额,因为绑结的动作,身体又微微错开,温热呼吸便拂过纤薄的耳,声音微挑、哑而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