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完全感受不到。
这红口缠缠,似乎要对他做出补偿,也似乎要借此糊弄过去,
谢傅怒推厉芝:“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他本来自恃神之躯兼生脉,不畏任何伤害,却似乎还是中了招,冒险有时候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然,更多的是信任秦楚裳,毕竟是秦楚裳解了他的化僵花毒,在长安,如果秦楚裳真的冷酷无情到要杀他,在当时就可以杀了他,何须等到今日大费周章。
还有一种可能,这并非秦楚裳授意,是厉芝的个人行为。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对不住了,厉芝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厉芝倒地轻轻一笑:“当然是把王爷你变成一个鬼奴。”
谢傅问:“鬼奴是什么?”
“鬼奴就是不人不鬼的奴隶,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也能让你死,亦能让你生不如死。”
这话听起来有些熟悉,成为护舒宝卫,他好像也是这般受伊蓝限制,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这么来控制他。
“厉芝,我想知道,这是你个人的行为还受人指使?”
厉芝微笑:“这有区别吗?反正从这一刻开始,王爷你完了。”
“厉统领,要让你老老实实的说几句话真的有那么难吗?”
谢傅眼神蒙上一层淡淡的蓝,轻轻的就掰弯厉芝的一根手指。
厉芝额的一声,虽然没有疼叫出来,但是额头已经渗出汗水来。
谢傅又轻轻的掰弯她一根手指,一只修长的美手变得如同鸡爪一般。
厉芝虽然还是没有疼叫出声,但是表情已经扭曲,谢傅淡淡问道:“可以老老实实说话了吗?”
厉芝双眼露出憎恨的目光,朝谢傅吐了一口唾沫。
谢傅心中十分奇怪,是你要来害我,怎么好像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早已领悟,用改变自己来试图改变别人对自己的观感,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淡笑道:“厉统领,看来你的肉体经过特别训练,坚韧不拔,不知道你的灵魂,你的意志是否也是如此。”
“听说你仇恨男人,喜欢凌辱男人,不如这样我找一群男人来凌辱你,让你的骄傲,你的尊严一点不剩,你以为如何?”
厉芝骂道:“畜生!”
谢傅完全能够感受到厉芝的情绪,忍不住一笑:“这从何说起啊,罢了,你也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可怜人,再继续折磨你也没有什么意义。”
说着将厉芝掰弯的手指复位,厉芝惊讶的看着谢傅:“不是说要找一群男人来凌辱我吗?”
谢傅淡笑:“我难道就不能跟你开开玩笑。”
厉芝实在摸不着头脑:“真的就这样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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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毕竟是个都指挥使,莫名死在苏州,后手处理起来要很麻烦的,既然我不能从你身上得到想要的答案,为什么要给我自己添麻烦。厉统领,不知道这个答案能否让你满意。”
厉芝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你不试怎么知道?”
“要凌也是我来凌,白白便宜别人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又不凌?”
谢傅谈笑风生;“怕累。”
牛头不对马嘴,厉芝没办法跟他继续谈话下去,转身就走。
谢傅回到书案前继续书写,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可能变成鬼奴什么的,也蛮不在乎。
厉芝躲在暗处观察,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现身。
谢傅抬头看了她一眼,明知故问道:“怎么又回来?”
厉芝欲言又止,谢傅等了她几息,然后就低头书写,把她完全当做透明一般。
“叫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