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对于人来说，只要两者都修习了，自然两者皆可锻炼。但是对妖来说，其中炼神的部分却是伤害，毕竟妖天生神就弱小，像我，进阶大妖才能泡玉乳浴，还不能泡的时候进行修炼。”
芊羽老祖说到这里，王芷自然明白了，自己修炼是对神的一部分物质利用率远远超过身体利用效果，于是剩余的那些东西就会成为妖类修炼的利好物质。
“你想的很对，前面你用过的玉乳都被我收集起来，可以加速小妖的修炼，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王芷表示赞同，他修炼也不希望芊羽老祖折本。
“至于你的神核的外壳，有个专业名词叫做神壳，如果以后你化元婴，那么就是胎盘，不过你现在实力还差很多。当然神壳其实也很有用处，前面说过，我们这些妖其实天生神小，因此就有很多前辈想办法，其中一个就是找个神种种入神庭，那么经过一段时间静养，神庭就会自动扩大，提高神的强度，想来你也猜到了，这东西是你的神自动抛弃的，不带你的印记，是天生的神种材料，颜色越后面越高级。”
王芷眼里浮出一些喜色，“那你不是就可以用？”
芊羽老祖欣慰的道:“你有这想法就行了，我自己是用不上，因为早在千年前我就用过你祖上的，这个理论也是他发现的，为此，他与仙的一方还闹得不愉快，咳，我这些是拿来和其它大妖交换物资的。”
王芷注意到她中间说漏了嘴，也许祖上仇人多不仅仅是因为他漂亮，和很多仙子妖女有关系，但他也清楚，自己现在没有实力，那些东西自己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站在梦与现实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