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世界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 花园里的花朵,在一夜之间都低垂了枝头。 长期居住在北方的凌莫寒,对这里的秋冬已司空见惯,不曾觉得落叶有何特别的美感。 但在这清冷的早晨,当他站在阳台上,看到自己精心照料的茉莉花凋谢,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忧郁。 他突然好奇,若是在四季如春的南方,他的茉莉花是否还会绽放? 这个想法如同流星划破夜空,瞬间驱散了他心中的阴霾。 或许,可以去乔鹿的故乡看看,感受一下江南水乡的柔美与灵动。 阳光试图穿透薄雾却难以触及那弥漫四周的朦胧。 他微微一笑,打算将这个想法告诉乔鹿,却听到楼下花园传来一声尖锐的哭泣: “嗷呜~呜呜呜……好疼。” 凌莫寒心中一惊,赶忙下楼,只见乔鹿坐在地上,泪眼婆娑。 他紧张地将她抱起,放在藤蔓吊椅上,急切地问:“哪里受伤了?” “手。”她带着委屈的回答。 他仔细查看,双手没有伤痕,却出现了红肿。 “为什么跑那么快?想急于求成吗?”他责备道,同时轻柔地为她吹气。 乔鹿泪眼盈盈,辩解道:“是路弄疼了我的手,我并没有跑快。” 凌莫寒又气又心疼,却无法对她发火。 她那被泪水浸湿的小脸,在寒风中显得更加娇嫩。 她从不曾如此脆弱,曾经历经多少磨难,今日却因一次小跌而泪流满面。 他心疼地抚摸她的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瓣,温柔地安慰:“好,是路的错,我让人把它铲掉,别哭了。” 乔鹿把泪水鼻涕擦在他的衣服上,任性地说:“不,我就是要哭。” “手还疼吗?” “不疼了。” “那为什么还要哭?” “就是想哭。” 凌莫寒无奈,女人心海底针,只能轻声哄她:“好了,别哭了,我们去找你哥哥。” 乔鹿的小脸埋在他怀里,哭声反而更大。 凌莫寒皱起眉头,终于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哭,让你哭个够!” 他在心中默念,却在她的唇上停留,直到她停止了哭泣。 乔鹿睁大眼睛,心中暗恼:“就知道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欺负我,更想哭了有没有?” 在清晨八点的微光中,陈叔照例将轿车停在了凌家门口。但时间悄然流逝,少爷和乔小姐却未现身。正当他心生疑惑之际,吴管家走了出来。 陈叔匆忙下车,焦急地问:“吴叔,这是怎么了?马上就要上课了,少爷和乔小姐怎么还没露面?” 吴叔微笑着,语气带有一丝神秘:“我正准备告诉你。今天少爷和乔小姐不打算上课了,我已经替他们请了假。” 陈叔惊讶地问:“为什么不上课?” 吴叔轻叹一口气,嘴角却藏不住笑意:“乔小姐有些不高兴,少爷正全力以赴地哄她,哪有心思上课?” “……”陈叔心中暗忖,爱情果然是年轻人的首要事务,他们的心思确实难以捉摸。 这时,凌莫寒牵着乔鹿的手,慢慢走了出来。吴叔一愣,随即迎了上去。 “少爷,小姐,你们不是说今天不打算去学校吗?怎么又……” “不去学校了,带我们去蓝泉岛。”凌莫寒语气平淡。 蓝泉岛,那是乔正晨的住处。 “是是是,少爷小姐,请上车。” …… 车抵达蓝泉岛时,晨雾还未完全消散。乔鹿下车,望见九点钟的太阳在雾中透露出一份温柔而朦胧的美。她,望向身边的凌莫寒。 凌莫寒也在注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似乎有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