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朝。”
“不过,错过了上朝时间,但某家身为国子监祭酒,分管于民学一学,自当有权限向陛下斗胆问一句,为何如此惩处我民学子弟?”
“难道,我民学子弟,如此不堪么?”
张楚高声喝道。
设立民学,这早就不是说说,而是孔颖达请求朝廷正式下文的事情。
张楚作为分管民学的国子监祭酒,自是有这个资格说这句话。
左丘仿佛早就是在等着张楚了。
“张祭酒,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
“百官弹劾的折子上,更是一条条全部罗列。”
“程处默,秦怀道身为左右武卫果毅都尉,却怠慢练兵,多日轮空,此乃事实。”
“并且两人过去行迹,太过于恶劣,在陛下禁酒之时,竟在军中偷偷酿酒,此又是一大罪,更别说百官所罗列的其他斑斑劣迹,数不胜数。”
“陛下夺去两人一切官身,解除军籍,和张祭酒所说针对民学子弟,毫不相干。”
左丘的声音很尖,萦绕于朱雀门内外,久久不散。
“并,尉迟宝琳身为金吾卫校尉玩忽职守,学子房遗爱劣迹斑斑不容于举荐资格,一切皆符合大唐律法。”
左丘俯视着张楚,就像是李世民俯视着张楚一般。
张楚深吸口气。
“陛下奖罚分明,下官自然是无话可说。”
“但,那么这些天,他们和越王殿下一同为百姓做了这么多事,难道,就没有任何奖赏么?”
“越王殿下,你说说他们为了陛下的子民,都做了什么。”
张楚斜了眼身边的李泰。
李泰聪慧,闻言直接趴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把这些天的经历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把他们想要为陛下分忧,为大唐百姓做些事情的拳拳之心表现的淋淋尽致。
跪着的程处默这个时候也直起了身子,大吼道:“陛下,草民程处默,愿意接受惩处,但,还请陛下把秦怀道,尉迟宝琳和房遗爱的惩处从轻处理。”
这也是他负荆请罪的原因。
为另外三人求的一条生机。
程咬金,秦琼,尉迟敬德他们的脸色微变,想要出声,但被一旁的徐世积和李靖阻止了。
两人的目光扫了眼朱雀门上的左丘,示意他们,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世族大家文臣那边闻言,已经有人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
“玩忽职守,便是死罪,更何况军中无小事,民学拼音这算什么功德?”
“正是如此,难道没有民学拼音,就不能识字了?我们可不会民学拼音,但仍旧文采斐然!”
“左知事,陛下在朝上的决定英明无比,切切不可有任何更改!”
“·······”
他们高呼。
左丘向众人行了一礼:“各位公家,这事不是某家说了算,某家要汇报给陛下。”
“至于张祭酒说的有没有道理,一切都要听从陛下的不是?”
说罢,左丘的身影就从上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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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大家的官员开始交头接耳,似乎做好了只要陛下反悔便再次上折子的决定。
程咬金秦琼他们皱了皱眉。
“朝上我们不是没有给程处默他们求情,但陛下完全没有理会,现在张楚来了,陛下就理会了?”程咬金不解。
李靖轻轻吸了口气:“在朝会之上,我们都是臣子,程处默他们也是臣子,那群人所弹劾的罪行,条条属实,而且处默他们和咱们的关系,压根说不清,越说越乱。”
“那群人肯定会咬着这一层,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