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百姓都见怪不怪。
显然,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
张楚望着前方,这群人刚才从他们身边经过,是绕了弯的,显然他们认识张楚等人胯下战马价值不菲。
并不是他们所说的速度太快无法操控。
张楚望着已经消失不见得这群人的背影,眯了下眼眸。
“嘿,怀念啊。”
“想当年,大哥,我可是有长安最快的马手,谁都赢不了我。”
程处默开心的笑了。
显然想起了年轻时自己的模样,满脸骄傲的炫耀着。
“我那是让你。”秦怀道显然有些不服。
张楚没有说话,神情都被雨幕掩盖。
飙车,赛马·····
似乎千百年来,并没有发生什么本质的变化。
只是轻轻抖了下缰绳,快速行到一个还躺在地上的百姓身前。
这人双手抱着脚踝,很痛苦。
张楚伸手摸了下。
是脱臼。
“忍着些。”张楚喝道,而后双手猛地用力。
随着咔嚓一声,骨头复位。
张楚翻身上马,继续往前。
这百姓还都在错愕之中,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看着张楚的背影,仿佛神情错乱了一样。
等到不见了才堪堪回过神来。
他尝试着动了下脚。
刚才的刺痛仿佛就没有出现过。
百姓激动,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从脸上滑落。
片刻后,慕然惊醒,赶忙爬起来在地上向张楚的方向狠狠磕了个头,然后紧紧裹了下身上的衣衫,继续没入了雨幕之中。
大街上的人少了很多。
不论是大唐百姓还是胡人。
只有身后,不知道多少皇亲国戚,不知道多少商贾贵人,不知道多少读书学子,不知道多少域外胡人,不知道多少满怀憧憬的理想之人,不知道多少甘愿放弃繁华去远方谋求自己人生,他们走过的明德门,仍旧屹立在雨中。
大唐十万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