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了?”
预想中的严厉夫子没看到,江荼走过去就听到一句话。
一个小孩中气十足的喊:
“屎到淋头还想搅便!”
江荼:“谁在搅大便,玩的这么脏?”
众人齐刷刷回头看向她。
那小孩也回过头,干瘪的身材,眼眸里透光。
江荼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一个翩翩少年郎。
那人似乎有些不足之症,皮肤惨白,因为被人指着鼻子骂,脸颊染上一层薄红。
按江荼的眼光来,就是这个人比大爹小爹还好看!
少年道:“你休要胡说,我何曾动过你的东西,你的笔丢了关我什么事!”
哦,不是那个搅便啊!
江荼摸了摸鼻子。
江荼走过去问:“发生什么事了?”
旁边有个七八岁年纪的孩子说:“回殿下,户部尚书之子林之同丢了一只笔,正在拿人呢!”
“他对面的是刑部尚书之子,沈渊。”
林之同理直气壮道:“那是我祖父给我的七品堂,用上好的沉香木打造,这里只有你身上有沉香木的味道,不是你还是谁!”
“再说了,是不是你,搜一搜身便知。”
沈渊表情十分难看。
江荼走过去说:“是不是,我一闻便知。”
她走到沈渊面前然后在他身上嗅闻。
沈渊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浑身红的像是煮熟的虾。
“殿下,这使不得。”
江荼说:“别动,我在还你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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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不清白了。
江荼闻的很认真,觉得沈渊身上不仅有一点沉香木,还有雪松味道,十分清冽好闻。
她表情认真,负手而立:“本公主闻过了,他身上的不是沉香木,而是柏木香,只不过和沉香木有一些相似之处。”
林之同皱着眉头:“真的假的?”
江荼故作严肃:“你这是不信任本宫。”
林之同低头:“小生不敢。”
恰逢这个时候,林之同的小厮急匆匆跑过来,手里还捧着一支狼毫笔。
“公子,公子笔找到了,是落在茅房那边了。”
林之同拿着笔,想起自己冤枉了人,走到沈渊面前递出笔说:
“抱歉,我刚刚太着急冤枉了你,这支笔就送给你,当做我的赔礼吧!”
沈渊摆手:“不必。”
江荼直接伸手拿过塞到沈渊怀里。
“哎呀,他都说送你了,你就收下嘛!”
沈渊脸爆红:“殿、殿下这不合适。”
江荼不明白:“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送你定情信物,行了,夫子来了。”
围观的人也散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们这里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再大一点年纪的就在大皇子那边。
江荼就是这里的头头。
不管是身份还是气场,都是当之无愧的。
江城坐在江荼身边。
见到夫子,江荼还有些紧张。
“大爹,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当然,事情交给我,你就操心吧!”
江荼:?
快穿之穿成早死白月光的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