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次次地催促缴费。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绝望。
在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
我才在材料上动手脚,希望能筹集到医药费。
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是违法的。
但是,为了母亲,我别无选择。”
齐眉用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因为没钱治病而离开我。”
“母亲是我生命中最亲的人。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要千方百计地挽救她。
哪怕只是让母亲多活一些日子,我也要竭尽全力。
很多个夜晚,我都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害怕被母亲发现我的脆弱。
白天,我又要强装坚强,给母亲信心和希望。
这种内心的煎熬,几乎要把我逼疯了。
我们上次见面时,我之所以让你给我一周时间。
就是打算在一周内,拿到一笔材料商给我的——
数额不菲的回扣。
我在今天上午拿到了这笔钱。
有了这笔钱,我母亲的医药费已经足够了。”
赵长天听着齐眉的哭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
但脸上仍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他沉默了片刻,说道:“齐眉,我理解你的难处。
但是你的做法是不妥的,甚至是违法的。
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事情败露。
你不仅会失去工作,还可能面临法律的制裁。
到时候你母亲怎么办?”
齐眉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赵经理,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
但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因为没钱治病而离开我。”
包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齐眉低低的抽泣声回荡着。
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不公和生活的无奈。
赵长天的思绪如汹涌的潮水般起伏不定。
他坐在那里,眉头紧锁,目光游离。
苦苦思索着该如何处置这件事。
倘若齐眉所述的一切皆为实情。
赵长天着实从心底对齐瑶这个女人怀有深深的同情。
她这一生历经了如此众多的坎坷与磨难?
命运于她而言,似乎过于残忍。
然而,这终归只是齐眉的一面之词。
或许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
就比如在那个夜晚,程浩究竟是否与齐瑶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
这一点至关重要。
于是,赵长天深吸一口气。
目光坚定且专注地望向齐眉,问道:“齐眉,你何以确定,你母亲与陈程在那天晚上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这一点,对你父亲而言非常重要。”
齐眉的眼神中毫无犹豫与躲闪之意。
她挺直了脊梁,语气笃定地说道:“我相信我的母亲!
既然我母亲说她事后检查自身状况时,绝对没有遭受侵犯的痕迹。
那就必然是真实的。
况且据我母亲所言,以她对程浩的了解——
断不会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他绝不可能在我母亲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占有她。
我相信我母亲的判断。”
随着齐眉的这番言之凿凿的话。
赵长天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与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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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应当能够确认自己是否曾遭男人侵犯。”
赵长天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