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说,让大家都冷静冷静,别再闹了。咱们社区是个大家庭,有什么问题都得通过合理合法的方式来解决,不能这么瞎折腾。”居委会主任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心上。 刘海中和阎埠贵像是听到了特赦令一般,连忙点头答应。他们的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好的,主任,我们一定照办,一定照办!”那模样,就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唯唯诺诺。随后,他们便灰溜溜地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各自回到了各自家中。一路上,他们都不敢抬头看周围邻居们的眼神,仿佛那些眼神里都带着嘲讽和指责。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见事情有了转机,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也开始慢慢散去。大家一边往家走,一边还在小声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的邻居说:“看来居委会主任还是很有办法的,这么快就把事情给平息了。”有的邻居则说:“希望这次能好好商量出个结果来,别让咱们的厕所改造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大家各自带着不同的想法,纷纷回到了自己家中,原本热闹的四合院又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这场看似平息的风波并没有就此真正结束。刘海中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那有些破旧的椅子上,越想越气。 他觉得自己的脸面在四合院里算是丢尽了,仿佛自己成了一个跳梁小丑,被大家看了笑话。他越想越觉得憋屈,心里那股怒火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怎么也压不住。他把气都撒在了阎埠贵身上,猛地一拍桌子,对着刚刚进门的阎埠贵抱怨道:“老阎,你看看你出的这馊主意!本来好好的,你非要撺掇着大家去闹事,现在好了,我在四合院里还怎么抬头做人!以后大家指不定怎么在背后议论我呢,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刘海中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不满,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阎埠贵站在略显昏暗的屋内,心里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委屈、懊恼、不甘等各种滋味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计划得好好的事儿,居然会发展成现在这副糟糕的模样。原本想着借着大家的支持,能让居委会在厕所改造补贴这件事上松口,可谁能料到事情会节外生枝,闹得如此难堪。 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嘴唇也不自觉地抿了抿,但很快,他又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老刘,你先别着急上火的。这人生啊,就跟走路似的,哪能总是一帆风顺,不遇到几个坑坑洼洼呢。这次虽然出了点意外,可咱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呀。你想想,咱们这么一闹,至少让居委会知道咱们对厕所改造这事儿有多重视,也让大家看到了咱们为了四合院的事儿在努力奔走。 说不定经过这一遭,以后在四合院里的威望还能提高不少呢。到时候大家遇到啥事儿,都会更愿意听咱们的意见,咱们在四合院里说话也能更有分量不是?”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试图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 刘海中原本正坐在那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双手抱头,满脸的愁容,听了阎埠贵的话,他缓缓抬起头,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期待,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但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眉头依旧紧紧皱着,担忧地说道:“明天的会议能行吗?我心里头一直七上八下的。居委会主任今天那态度,看着挺坚决的,万一他们还是不同意增加补贴怎么办?咱们之前费了那么大劲儿,要是最后还是白忙活一场,那可就太憋屈了。” 刘海中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焦虑,眼睛紧紧盯着阎埠贵,仿佛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阎埠贵见刘海中还是有些担忧,便走上前去,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那手掌重重地落在刘海中的肩上,像是在传递一种力量。他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