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起身,看了看林婉娩:“瘦不拉几的,看赵爷把你胳膊肘子卸下来,兄弟们给我上!”
夜阑身手敏捷,一个侧身躲过了几个流氓挥来的拳头,然后顺势飞身跃起,在空中踢腿,打得那些流氓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几个回合下来,地痞流氓们被夜阑打得屁滚尿流,毫无还手之力。
赵六被夜阑跟抓小鸡似地抓至林婉娩面前,“跪下!”
赵六抬头看了眼林婉娩,只觉得阳光刺目,忙道:“这位公子,误会……都是误会……”
林婉娩冷冷道:“你是谁的爷爷,再多说一句,立即送你下地府见你的爷爷。”
这气氛让赵六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不敢……不敢……”
洛明远此时满身尘土,脸上也有多处淤青和擦伤,衣服被扯破,显得十分狼狈,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地上爬起来。
他望着林婉娩和夜阑,声音颤抖感激地说:
“若不是二位及时赶到,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赵六太可恨了。”
林婉娩看着眼前的洛明远,脸色偏暗,面容英俊且刚毅,道:
“遇到这种事,我们很难袖手旁观。不过这些人为什么找你麻烦?”
赵六一听忙想搭腔:“是钱爷……”
夜阑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林公子没有问你。”
洛明远见此情形一愣,仔细打量了下他们二人,见林婉娩一袭男装,却肤色雪白,见夜阑一身黑色劲装,随后道:
“二位看着不像是平阳城的人。”
林婉娩笑道:“嗯,我们刚从外乡来探亲。”
洛明远重重叹了口气继续道:“平阳城原本就缺水,缺水导致缺粮和棉花收成都不好。
夏日热,冬日寒,我们洛家是平阳城里最大的种植户,地产也最广,家中祖祖辈辈种植棉花。
家中祖训,每年收成棉花制作棉衣。一律平价卖与百姓,不可贪财。
可尽管如此,因为气候原因,死于平阳城冬天的百姓,每年依旧数以百计。
今年旱灾,棉花收成更难了。
城中富商钱万贯,想购买棉花地,垄断棉衣。
我不答应,他便找赵六来……”
“钱万贯?是他找人来搞破坏?”林婉娩闻言目光一冷。
洛明远点了点头。
林婉娩静静地站在那里,面色十分冷艳而威严。
她那绝美的面容此刻却笼罩着一层寒霜,眼神中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
“打断他的手!”林婉娩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夜阑毫不犹豫,瞬间出手。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
“啊!”赵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苦地倒在地上,双手扭曲变形。
夜阑面无表情,仿佛刚刚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余一些泼皮瑟瑟发抖,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饶命……饶命……”
“都是赵六让我们干的。”
“对对对。”
林婉娩轻飘飘地说道:“夜阑,其余的每人掌嘴一下,力道大些,好让他们记住。”
众人见势不妙,纷纷后退。
夜阑目光一凝,开始掌嘴。
“啪啪啪啪!”
掌嘴声音此起彼伏。
“哎哟……”
“痛!”
“啊!”
“噗通……噗通……”
夜阑掌完嘴,众人纷纷倒地。
林婉娩居高临下:“还不带着赵六,滚出去?”
“快……快走!”赵六被大家带着灰溜溜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