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愈发烦躁,随后又丢给他一张卡。 赵景再次细心地询问着:“发票要留着吗?” “留着你报销?”沈以谦单手扯着领带,烦躁地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语气透着几分不耐烦。 赵景听闻,立马识趣地退了出去,开什么玩笑,就他那点工资,压根不够给沈行修车的,他还指望着留着钱去泡吧呢。 办公室内的沈以谦,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几口。 他想要借此排解一下内心的烦躁,心中暗想,投资了黄金,看来她还不算笨。 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沈父打来的,他最近在外地视察,不在家中。 话筒里很快传来他浑厚简洁的嗓音:“你离婚了?” 沈以谦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单字音节“嗯。” “你提的?” “她提出来的,在她父亲去世前。” “嗯,吃一堑长一智,在外为人处事谨慎点。”沈父没有过多的说教,毕竟儿子已经是个三十岁的成年人了,很多事情他相信儿子能够自己做决定。 “您还没回来?”从小到大的印象中,沈父一直都在为了事业在外奔波,有时遇到紧急情况,半夜就要起身出差,这都是常有的事。 “过两天回来,先这样。”说完,电话那头便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