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床上,刚好熄灯,不过不断电。
刚才我妈的消息我后面也没来得及回,而且现在一想到她心就烦闷不已。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孝,想到自己的母亲就烦闷恶心,可是我现在一想到她那一晚上的事情就会瞬间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甚至拍的那些聊天记录和语音还在我的另一个手机,现在都不敢再次点开来看。
算了,我告诉别想这个。
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只能打开游戏,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
次日,星期五。
肖永霖的课早已结束,早上已经没课了,我们几个可以一起呼呼大睡。
不过下午却是还有着两节课。
自从气温开始下降之后,林闻昌也选择了和我们三个一样,经常睡到十一点才起来。
我点好了外卖,然后就继续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准备等饭送到了再下床。
正就在我沉浸在玩手机的快乐中时,我妈又发了消息过来。
还是给我转了五百,让我天冷了,买衣服穿的意思。
我看着那五百块钱,感觉异常的烫手,不敢收下。毕竟那是我爸在工地累死累活赚的,而现在的我却是实实在在的不配拿这些钱了。
我让他失望了。
而我看我妈的朋友圈,经常和朋友出去玩的照片,加上国庆发生的那件事,我现在是看到她和这些人在一起的照片就感到厌恶、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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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我爸一边往家里赚钱,她却拿着钱和别的男人乱搞。
清清楚楚看到她和两个男人恶心的聊天记录,对她的信任早已崩塌,覆水难收。
我没有收下钱,也没有回复她,一咬牙直接将其拉黑了。
放下手机,我双目空洞无神望着头上的防尘顶沉默了许久,迷茫,只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不知道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我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妈她做出这种事,我的妹妹白秋月多半是知道了的,只是她不敢说出来,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吧。
既然她知道了,那另一个妹妹白秋敏呢!她初一初二的时候是在清水镇读的,当时我在读高三,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两个弟弟都去打工了,也不在家。
所以当时家里有她们三个人,还有大舅家的孩子杨德强,如果说白秋月发现了的话,那白秋敏这么大个人,不会发现吗?
一时间我冷静下来,梳理过去发生的种种,首先我妈至少从我初中的时候就偷偷摸摸搞这些了,因为从我读初中开始,她就经常晚上会跑出去了,还让我帮其隐瞒。
那后面的时间应该就是瞒着家里所有人在干这种龌龊事,结合初一下期开始的一年时间里白秋敏得了抑郁症,她天天不回家,就住在镇上的服装店里。
似乎一切都变得通透起来了,我猜测她那个时候应该是发现了我妈的龌龊事,但是我在读高三,不想告诉我,白秋尚太冲动,她不敢告诉,白秋深才17岁,也不能说。
她就自己憋在心里,但是又经常发现我妈的行为,却又无能为力,又加上学校里被孤立,而且没有手机,每晚一个人待在店里
于是抑郁的阴霾,悄然笼罩了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自残成了她无声的解脱。
当时听说她自残,我还不信。
我甚至还以为所谓的抑郁症就是没事干了,过得太闲了。
所以每次回家时只会对她加以训斥和责备,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当时眼里是没有光的,有的只是失望和麻木。
而那时17岁的白秋深在香兰县打工,偶尔会回去,回家的白秋深也经常责骂她,偶尔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