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勤兴侯府出了这样的事儿,朕倒是不好下手了。” 皇后看着洪德帝,听着他往下说。 洪德帝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你想啊,朕之前已经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加上十板子; 如今,那勤兴侯府被盗一空,穷得一文不剩,之后,他还有三个月没有俸禄。 若是朕再继续罚扣他的俸禄,就会被人说朕不近人情了!” “哦,皇上就为了怕人说不近人情,这次就放过他不成?”皇后撇撇嘴,不满地说道。 “自然不会!” 洪德帝摇了摇头,看向一旁伺候的余风,吩咐道:“拟旨。” “是,皇上!”余风上前两步,躬身聆听。 “勤兴侯冷显再次误朝,且又未告假,一错再错,理应重罚。 本应罚俸半年,杖二十。 但念其府中被盗,事发突然,侯府陷入困顿。 勤兴侯冷显又尚在病中,误朝也属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然,朝廷律法威严,不可轻触; 且因家事之故一再误朝,此风绝不可长! 因此,罚俸半年一项可免,只杖二十,以责其过,以儆效尤! 哦,前杖十,与后杖二十,待勤兴侯病愈恢复上朝后,再行领取。” 洪德帝看着余风,“可记下了?” “是,皇上,奴才记下了!”余风躬身应道。 “记下就好。你这就派人去传旨吧!” “是,奴才这就去!”余风听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