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接就将殷氏吓住了。 “哎哟!二夫人,话可不能乱说呀! 实在是我们家中几人都病倒了! 今天一早,府里真的请了大夫来看诊。 我们老夫人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呢! 我跟侯爷昨夜……呃……昨夜大概是……大概是……没有关严窗户,进了邪风。 结果……结果都受了风寒。 妾身还怕孩子们会有事。 早上那会儿,妾身派了身边的嬷嬷去月华轩、落星苑,还有朝阳院几处去看几个孩子。 结果嬷嬷回来报说,那三个孩子也都或轻或重地受了风寒。” 说着,殷氏还深深地叹了口气,“唉!也怪妾身这个做娘的,入了秋了,早就该嘱咐下人,给三个孩子多添衣、多添被子才是啊!” 说罢,还状似自责地摇了摇头。 二夫人看着她又是一声冷笑,“冷怡星和冷怡阳那两个小兔崽子有你这个亲娘招呼着,恐怕想受风寒都难吧? 倒是我们月儿,那个没娘的可怜孩子,恐怕是正相反——想不受风寒都难! 有你帮着她那个不是东西的爹一起丧天良的磋磨,别说受风寒,就是说快被折磨死了,本夫人都信!” 两位夫人每次来勤兴侯府,这怼人的事儿从来都是属于二夫人的。 二夫人也当仁不让! 二夫人就是看不了殷氏那副假惺惺的做作德行。 只要殷氏一露面、一开口,二夫人就有揍她的冲动。 像这样只动嘴皮子怼回去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