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路中,有一个路人发病,宋棯安心善,忙打起精神救治,万万没想到他刚刚接近,那人便从胸口掏出一把匕首,径直冲着宋棯安心口而来。
虽然宋棯安立刻闪身,但还是被刺伤了手臂。
这件事可让宋子殷大为光火,他没想到朝廷现在连面子都不想遮掩了,直接对着嘉阳派而来。
如果说上次施粥只是警告,但这次可以说是撕破脸皮了。
褚平更是没有忍住,溜到县衙想要将那个朝廷特使杀了,可惜李在跑得很快,县衙内除了衙役,没有别人。
褚平只好怏怏回了府。
“没找到人?”
宋子殷奇道,按理说不应该,李在光明正大在嘉阳生活这么久,行事张狂,没道理因为这件事打退堂鼓。
而且他不是一心宣扬要报仇雪恨,现在他连宋子殷的皮都没擦破,怎么可能突然消失。
他一定还藏匿在城内。
宋子殷思索片刻:“这阵子李在行事更加激烈,你说,咱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触到了他们的痛处?”
这段时间的事?
褚平摸着下巴想了半响:“难道是程越?”
想来好像只有这件事,程越是前几日在扬州被抓到。被抓之后便快马加鞭兵分三路被送到了嘉阳派。
期间路上也有人劫狱,但好在褚平准备周全,所以那些人就没有得手,不过这出手救人的次数嘛,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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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个程越还是什么重要人物?
褚平同宋子殷对视一眼,顾怜找程越可以说是基于伴读之谊,那么朝廷呢?
他们频频出手,莫非是想分散嘉阳派的注意力,好让南边的人及时解救程越?
一个小小的堂主,居然能够让朝廷南北皆动,看来这个程越一定是个重要人物,褚平思虑一瞬道:“不出意外,今晚人就能送到,算了,我不睡了,去见见这位能让朝廷南北皆动的能人。”
“不至于”,宋子殷眼神轻蔑:“只要人进了城,他们一定不敢再动手。”
等人来了,有的是时间审,不差这点时间。
褚平这几日为了粥棚下毒事情,来来回回折腾,费尽心思才把这件事压下去,宋子殷不想让他这么劳累。
哪知褚平觑了宋子殷一眼,冷哼一声:“我还没老呢,这点事情累不到我”,他撑起下巴,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我就是好奇,能让我那小徒弟跋山涉水、千里迢迢来救的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得,宋子殷瞥了他一眼,知道拦不住就没再阻拦。
等褚平兴冲冲走后,宋子殷立刻招出宋随:“煦阳院可有动作?”
煦阳院是魏朝阳的院落,宋子殷很早就派人盯着了,只是从不过问罢了。此次也是有蛛丝马迹牵连到魏朝阳,宋子殷才询问。
“大公子现在还没有睡,其余动作没有”,宋随恭恭敬敬答。
这不是什么大事,宋子殷挥手让宋随下去,希望这次是他多想了吧。
而被宋子殷怀疑的魏朝阳此时也在怀疑人生,粥棚的事情确实出自他手,但是他可没叫人下这么狠的手。
他请的那些人,顶多会些小摸小偷,魏朝阳吩咐他们佯装粥水有问题,趁机闹出一通事情。所以在那个老妪躺在地上的时候,魏朝阳还以为是他的人行动了,所以并没有着急招出影卫。
但事情越来越不对劲,魏朝阳这才发现事情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当宋棯安说出“粥中有毒”这句话时,魏朝阳就知道有人插了手,他没告诉李在具体计划,只是透露他会在施粥那日行动。
没想到李在看热闹不嫌事大,居然瞒着他又雇了一批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