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宗遂帝都想让宗非白去当这个皇帝。
可这种念头想一想,跟这种问题想和宗非白明晃晃的说要去别的国家争夺皇位的时候,宗遂帝的确有那么几个瞬间动了杀意。
“朕问他,为什么要用这么蠢的方式来告诉朕。”
宗遂帝真的很疑惑啊。
倘若宗非白在回京之前就走,宗遂帝还能真的满天下的去找他?
必定是不行的。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宗遂帝突然问道。
温欢听得入迷,闻言回答的很慢,“我不知道。”
宗遂帝看了会他,目光一会落在他的眼上,一会落在他单薄的肩膀上。
最后叹气,“你知不知道朕都不逼你说。但是他跟朕说,不愿身边人为难。”
从行宫回京的途中,随时都能走。
要是真的走了,宗遂帝总不能去问话自己的阿姐?
那唯一能去问的就是温欢了。
不愿身边人为难,实际上是不愿温欢为难。
屋外的天气也很晴朗,是这段时间里面难得的晴日。
要是往常,红豆和王嬷嬷都会想方设法的来劝温欢出去晒太阳,但是今日红豆站在屋檐下,看着晴日心中却没半分的快乐。
她只能期盼老天爷能够给安乐公主一个心灵感应,让对方今日能够过来救场。
屋内宗遂帝还在继续说话:
“朕那时候真的很生气,有的时候想今日让他腿断了,说不定这个儿子就死心了。”
“但是朕没有。他跪在地上,腰身却很挺拔。那时候他跟朕说的话很短,只求朕两件事,用这么多年的父子情分求朕两件事。”
温欢觉得自己身上很冷,好像屋子里面的炭火已经熄灭了。
大概是京城的寒冬再次来临,他很讨厌这份冷。
快穿:漂亮炮灰真的不是万人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