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么，靠娘没问题，靠妻子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随你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到了分岔路口，两人就此分开。
第二天，余珍就跟着她娘和卫文清去了祖父的院子，那时候她的亲祖母也在里面。
看祖母距离祖父远远的，余珍觉得她对这位祖父的感情应该不深，想到祖父后院里的人，她又觉得正常。
听娘说，侯爷的每个儿子，一人轮一天。
儿子有空，那就儿子带着自己的孩子过来照看侯爷。
如果没空，那就儿媳妇带孩子过来。
余珍觉得，还不如分配给祖父那些妻妾们。
反正祖父妻妾多，一人轮一天，人人清净，还方便祖父养病。
第四天的时候，府邸里传开了卫文曦死亡的消息。
死因是遇到劫匪，平宁侯府没来得及解救，卫文曦就这么死了。
余珍没什么感触，卫文清却觉得卫文曦有些可惜，年纪轻轻就死了。
余珍不耐烦听卫文清在自己面前可惜卫文曦，一句两句就算了，还没完没了了。
“那你知道你之前那个通房丫鬟是谁送你的吗？就是你的好弟弟，卫文曦。”
“当时被打板子，被打的爽不爽？”
卫文清脸色僵硬，被打板子的事，是他不能碰触的记忆。
当时真的很疼了，恨不得就那么晕过去，现在想想也会觉得挨打的部位隐隐作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体太好，被打了那么多下，最后还是没晕。
爹也因此觉得下人放水，最后还让自己去跪祠堂。
“妹妹，你不想听就直说，何必揭我伤疤。”
“我记得我有说来着，但是你没听进去。”
卫文清苦着一张脸:“那还是我的问题咯。”
“本来就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