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渡,不过是加深自己在刻意隐藏什么的事实罢了。
因此,我始终维持着将轻剑横在幽魂渡脖颈上的姿势,微微地闭上双眼,不掷一词。
对于我来说,幽魂渡的言辞虽然刻薄而刺耳,但那其中更透露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和绝望。
幽魂渡冰冷而玩味的声音再度响起:“哎呀,怎么都不辩解一下呢?还是说你只会这种隐藏在下水道的生活方式?不管是扮成黑衣人搅得临安城鸡犬不宁,还是更之前……罢了罢了,这些都是你请来的帮手吧,对了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吧。逝霜冬,不对,我应该叫你……顾,轻,竹。”
幽魂渡一字一顿,生涩地念出了我的名字,有些癫狂地笑了几声,接着朗声说道:“你们真不知道他是谁啊,还这么帮他?他配吗?我告诉你们吧,他就是一个被职业联赛禁赛五年的退役选手罢了,禁赛的理由竟然是修改游戏数据,就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我幽魂渡都不敢花钱雇他,他却在你们身边潜藏了这么久,还换了名字?笑死了,不会觉得换名字就能改头换面,将自己做过的事全部抹去吧。”
幽魂渡的笑声充斥着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冰冷的恶意,当他说出这一切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意这场战斗的输赢了。
他只是想把我的过去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让不堪和羞辱的感觉如潮水般侵袭和击溃我,他正是在享受着这种快感,这时候所有的辩解都显得多余和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