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翻地、插秧、修水库、修河道,反正劳累的活没有一项能少得了我的。
也不单单是我,我的婆家人的工作也繁重了不少。
大队长还义正言辞,说什么都是轮班轮到的、抽签抽到的,要是不干,想留给谁?
就这样不友善的态度,屯里谁看不出来,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因着大队长一向公正的态度,屯里连个帮着说话的人都没有,都认为是他们家谁犯了事,大队长才这么收拾人的。
也是,我想害的那可是大队长的亲孙子。
姐夫虽然不是大队长最看重的儿子,那人家也是亲的啊。
挨这样的报复,也是我活该。
那几年,我每天下工回家,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多动一下。
也被折腾的再没了害人的心思。
直到堂姐温暖带着一家人进了城,早已接任了大队长职位的杨家二哥才停了这些细碎的折磨。
想着这些,我缓缓地靠在沙发上,突然又回想起那件事儿以后,不管是下菜园摘菜,还是下河洗衣裳,都有小孩子在附近玩。
屯里小孩若有若无的视线,,,那些个小孩,似乎一直都有二臭的弟弟妹妹们吧?
二臭,杨睿;杨睿,二臭!
哈哈哈哈,堂姐,还是你运气好,我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