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后背上,两条泥印子贯穿背心和肩膀。
肩膀上还有两条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
他不常做体力活,皮肤嫩,红痕上有的地方已经破皮,隐隐还能看出是被绳结摩擦的地方。
人群哗然。
调查组的学生们交头接耳。
“昨晚没见曾炔德回来。”
“是啊,我也没见办公室灯亮,我还说曾炔德今天睡这么早。”
“哪儿啊,他根本没回宿舍。”
曾炔德一脸慌张。
杨父沉声呵斥:“你背上的痕迹,你怎么解释?”
曾炔德嘴硬:“我昨天帮着渔民拉渔船,痕迹是那时候留下的。”
“哦?那你说说帮的是哪个渔民?”
曾炔德心慌,在人群里看了一圈,眼神慌乱:“天太黑了,我也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
半晌,村长咳嗽了一声,叹道:“曾同志,咱们村绑渔船用的是拳头粗的皮绳,只有那种绳子才能经得住船在水里的拉力。”
曾炔德脸色发白。
村长慢吞吞道:“那种绳子,根本不是你一个书生能拉动的。”
“曾炔德,你还有什么话说?”杨父厉声呵斥。
杨佳怡担心的喊了一声:“曾哥。”
曾炔德还想再辩解。
只见白教授和几个教授从山上下来。
他们脸上还挂着兴奋。
“真是意外,那两块田根本没有防护,竟然长的那样好。”
“是啊,才一晚上,少量倒伏的稻子立起来一大半。”
“能挺过暴雨,复苏的也快,这种水稻仿佛就是为岛上的环境量身定制的。”
教授们见到这里围了一群人,还有摄像机,本来不想过来凑热闹,忽然见人群旁边的一块稻田,里面的稻子几乎全部一面倒,稻子从颈中部折断。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