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问尤父:“爸爸,你来的时候,见海洋哥哥了吗?”
“阮海洋今天带上下乡去了。”
“下乡?他怎么会去下乡,他明明答应我过来送钱的!”安思雨面露不愉。
走在前面的顾局长听见这个名字,诧异道:“我刚才在公安局,见到个姓阮的因为盗窃公共财产被抓,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你们要不问问公安局的同志?”
尤父诧异:“阮海洋?盗窃公共财产?”
他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他拦住前面领路的公安同志:“同志,顾局长说的是真的?被抓的人叫阮海洋?船舶厂的科长?”
公安同志点头,同事办案的时候,他在现场。
“是这个人。”
尤父不是笨人,前后一联想,只觉得两眼发黑。
厂里接连丢了两批机器,阮海洋因为盗窃集体财产被抓。
前些天厂长让他从厂里账上转出来一大笔钱,那笔钱到现在还没转回来。
这几件事联系起来,背后的真相是什么,他不敢深想。
安思雨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她不可置信的抬高音调:“爸爸,海洋哥哥被抓了?那这些虾钱怎么办?这可是阮家已经答应的!”
她的钱都用在前期设备投入上了,阮家答应出货款,这次的货是按照五十位加盟商需要的货量进的,差不多要五千块。
阮海洋被抓了,她当下上哪儿找五千块借给渔民?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自己去找。”
她拔腿就要走,却被紧张的渔民们拦住。
“咋回事?钱没了?”
“小雨啊,你可不能走,虾已经装车了,你得把钱结了再走啊。”
“是啊,你走了我们找谁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