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
安思雨最近忙着摊位招商的事,和尤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尤父见到她没事,冷着脸问:“不是你让人给我传话的?你姐呢?”
她那点小心思,瞒得了尤母,却瞒不了他。
安思雨害怕的摇头:“我不知道,我见她抱了一个孩子跑走,她刚走没一会儿,海边就有一艘船炸了,爸爸,你说姐姐不会想不开干出格的事吧。我今天还听到……”
“还听到什么?支支吾吾干什么!”尤父对安思雨有意见,尤其不喜欢她这种想说又不说的样子。
安思雨抿了抿唇:“我听姐姐打电话,好像是要给一个犯过错的坏分子求情,这会不会和爆炸有关系?”
“什么坏分子?”
“我不知道,听着她说对方似乎叫‘董工’?”
“董工?董建民?”
这个人是他们单位的,原本就是反动分子,被下放来的。
因为他有技术,厂长破格让他到厂里工作。
可他不知感恩,还伙同他人倒卖厂里机器。
下午他就听说了,这个董建民刚刚因为倒卖集体财产被抓起来。
尤安安怎么跟他有关系?
难道倒卖机器这事儿里,尤安安也插了一脚?
尤父气急败坏:“她一天天到底在干什么!”
他们上次去安家村,虽然给尤安安和安思雨办了户口迁移,可现在手续刚走完,新户口本还没拿到。
就算尤安安不是他的女儿,也是他亲妹妹的女儿,她要是出啥事,真的会连累他们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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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安安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一名公安同志听说他是嫌疑人的父亲,拿着本子过来例行询问。
尤父想了想,痛惜道:“公安同志,尤安安在市里没有亲戚,但她有几个朋友,你们一定要在她犯更大的错之前把她抓到,我们愿意大义灭亲,绝不袒护!”
“尤安安不一定是犯罪分子,你不用急着定性,你知道什么,都给我们说说。”公安同志很客气。
安思雨对公安的态度不满,好几个人都看到尤安安抱着孩子跑走,他们还不愿意给尤安安定罪。
等这个公安查到尤安安干了什么,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知道,偷孩子不是大罪,但牵涉到爆炸就不一样了。
她刚才见有特种军车过来,这次爆炸案恐怕没那么简单。
尤安安完了。
比她前世犯的事儿还要严重。
只希望公安能把尤安安关起来,多关几年,别让她出来祸害他们。
“你是小雨的爸爸啊,你这两个女儿真是不一样,小雨这么能干,姐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有渔民道:“各人有各样,姊妹性格有差别很正常。”
“可也没有这么天差地别的吧,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是不是太娇惯老大了,给娇惯坏了。”
尤父冷哼一声:“可不是惯坏了!”他现在悔死了,早知道尤安安会给他捅这么大个篓子,他以前绝不那么宠她。
“小雨爸,以后可要对小雨好一点,不能因为孩子懂事就忽视她的付出。”
“是啊,小雨年纪轻轻,做这么大的生意,这么能赚钱,这样的女儿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刚才我见小雨跟她姐说话还得低声下气的,她姐还爱搭不理,说话可难听了。我以为俩孩子有什么矛盾,原来是当姐的品行不行。”
“难为小雨要跟这样的姐姐相处。”
正说着,又一辆公安的车远远开过来。
先下来的是一位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像是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