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仗义锄强扶弱,道家随顺万物自然。”
不知是否是故交的默契,此时的申县尹见到范屈二人、居然表露出了与仲将军相似的反应,“今却能见道墨携行,共同来助我申某,救我宣国,实在是申某之幸。申某在此,向二位敬过。”
随之,对面四人也向师兄及范道长敬酒。
“哪里哪里,申大夫言重…”
“申大夫不敢当…”
这边的范屈二人见状,则是举杯对饮,客气应过。随后便直接脸色一转、开始说起了正事来。
“申大夫,事态危急,我等不敢多作停留。”
屈杉饮罢一爵,便严肃认真的看向申县尹道,“其实为助宣国,我与范道长沿途还去过宣南亥山,拜访了隐居在那的仲梅夫将军。”
“哦?”
申正则虽在适才同样蹙了眉,但再度听到老友的消息、还是透出了细微好奇的悦色,“仲大哥目前如何?他是否愿意出山救国?”
“仲将军天天练剑,身子依然硬朗得很,没什么大碍。”
屈杉神情沉重、面色无奈的答曰,“而他似乎…对宣国朝堂十分失望。我只去了一回,范道长去了两回,另一回是与宣王子杨郜同去的,但我等都被仲将军回绝了。”
“如此…并不奇怪。”
申正则听着是稍放下了些手中酒杯,“当年…在力挽狂澜后受到那般对待,以他性子能忍下…的确已是对朝堂失望透顶了。”
“不过…他新收了个女弟子,传授剑术。”
范远接着说道,“那女子本是个无名流浪人,仲将军便给他取了个名。按她说法,是仲将军一位故友女儿的名字,叫‘白桐’。”
“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申正则却是突然一激灵、立即瞪大了两眼,“你说…白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