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在开会,有点茫然。
她想起段徽宴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怎么也无法将他和“绝症”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开完会后,她站在窗边许久,手机拿起又放下,再拿起。
段徽宴的那几个好兄弟都被她问了一个遍。
他们都极其沉重与悲痛,好像兄弟已经死了一样。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璩舒玥,帮我查一下,段徽宴是不是真要英年早逝了 。”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消息的真实性。
“是的,我查过了,段徽宴确实被诊断出了绝症,情况不太乐观。”
璩舒玥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手机仿佛变得沉重无比。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