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之间来回了好几圈,确定自己没有走错神殿后,这才善意提醒。
“这位郎君,你可是走错了庙,拜错了神?你若是想要高中,应该去拜文曲星!”
谁知道,那名学子头也不抬道:“我已经拜过文曲星了。”
商贾眨眨眼,不免疑惑,自己这是落伍了?!没听说过考科举要拜判官的啊。
学子确定自己把愿望和判官说的很清楚后,这才对商贾解释。
“今年拜大将军和文曲星的人特别多,我怕他俩太忙,听不到我的愿望。就想着,天上的神仙跟大将军都是认识的,我多拜几个,他们也能在大将军和文曲星那里,多给我刷上几次名字。”
商贾震惊!还能这样?!
商贾虽然知道大将军有神异之处,万万没想到,就连读书人也是如此信奉她!
也许,这个学子是特例?
商贾恍恍惚惚,一时忘了跪拜。
学子走后,又来了一个老妇人,满头银丝,颤颤巍巍。
商贾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冤屈,没想到那老妇人开口就是:“请帮忙转告大将军和文曲星,保佑我儿高中!”
商贾麻了!
……
京都,国子监太学,众学子在山长的组织下,朝拜圣人石像。
拜完后,学子们一窝蜂地挤到了福全茶楼,以茶代酒,高谈阔论。
谁都知道福全茶楼是京都消息的扩散之地,不少外地来的学子们想要扬名,首选福全茶楼!
“陈兄为相州解试案首,此次必定高中状元!”
“就连相州大族宋家,也十分看好陈兄,把顶顶金贵的嫡女都嫁与陈兄。”
被唤作陈兄的学子,二十出头上下,意气风发:“颜兄也不差,当世大孺宋大人,收你为亲传弟子,可见颜兄天姿卓越!”
一大桌子人相互吹捧,丝毫不将京都学子放在眼中。
天下文风,相州占四分,江南占三分,京都占一分,剩下两分才归其他地方。
所以身为相州解元的陈石海,才会这样有底气。
他们相互吹捧就吹捧,偏偏还要把矛头对准百川书院:“陈兄,听说你的大舅哥宋知州就是百川书院出来的?百川书院在京都的名头可不小。”
陈石海不屑冷哼:“我看着百川书院徒有其表!我那个大舅哥,就是草包一个,见钱眼开,没有一点文人风度。”
砰!
太学的学子故意围着陈石海一桌坐下来,把厚重的《三五》往桌上一拍,状似在聊天,眼神却挑衅地望着陈石海等人。
“仰天大笑出门去,一脚跌进臭水沟。井底之蛙还敢嘲笑万里鲲鹏!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何必跟井底之蛙一般见识?”
陈石海等人只见这群学子穿着朴素,误以为他们是寒门子弟,便笑道:“寒门似井,只能在月过中天时,才能窥伺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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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学子冷笑,今日就要让这群相州学子认清一下,到底谁才是井底之蛙!
大学学子们对视一眼,打起配合。
一人拍拍桌上的《三五》,状似苦恼道:“历年真题可做了?模拟卷可写了?”
另一人连连摇头:“崔三论崔大人新做的注释,还没来得及背呢。”
“哦,不愧是崔大人。我记得当年崔大人连中三元,那排名第二的榜眼是谁来着?”
“瞧你这记性!正是当世大儒宋大人!”
“外号万年老二!”说话的太学学子在陈石海等人愤怒的眼神中,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我心直口快了些。”
一群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