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允礼伤势愈发严重,鲜血渐染其衣衫。
严莉莉见此,眉头紧蹙,深知不能再让允礼继续前行,否则伤势加重,后果不堪设想。
“允礼公子,你我虽有追凶之志,但身体为重。”
严莉莉停下脚步,目光中满是关切,“我先将您送回大观园,待您伤势痊愈,我们再一同行动。”
允礼本欲拒绝,但身体剧痛令其难以坚持,只得点头同意。
严莉莉搀扶着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荆棘,寻了一条较为平坦的小路,缓缓向大观园行去。
回到园中,严莉莉立即召来大夫,为允礼诊治。
大夫见允礼伤势严重,不敢怠慢,立刻施以针石,又开了药方,嘱咐严莉莉悉心照料。
严莉莉守在允礼床前,看着他因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声安慰道:“允礼公子,您且安心养伤,蒙翌之事,我自会处理。”
允礼睁开眼,望着严莉莉,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莉莉,此番连累您了。”
严莉莉微微摇头,她知允礼是为护自己才受此重伤,心中对他的感激与敬重更甚。
她轻声道:“允礼公子,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待您伤好,我们再一同追捕蒙翌。”
允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严莉莉决心已定,亦明白自己不能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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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闭目养神,心中却默默发誓,定要亲手将蒙翌绳之以法。
严莉莉见允礼渐渐入睡,便轻手轻脚退出房间。
她知,自己必须尽快恢复体力,以便继续追踪蒙翌。
是夜,月黑风高,蒙翌身影如鬼魅,悄然潜入大观园。
他轻车熟路,直奔允礼居室。
室内,允礼正沉浸于梦乡之中,对即将来临的危机浑然不觉。
蒙翌轻吹迷香,允礼便沉沉睡去。
待允礼醒来,已是晨光微熹。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陌生山洞之中。
洞府幽深,石壁上滴落的水珠发出清脆声响,更添几分神秘与阴森。
允礼心中一惊,急忙起身,却觉四肢无力,显然是迷药余效未消。
蒙翌见允礼醒来,面露得色,轻佻笑道:“吾妻,想煞我也。”
允礼闻言,怒不可遏,他虽是文弱书生,却也不容如此侮辱。他怒目而视,斥道:“贼子,安敢如此无礼!”
蒙翌却似未闻其言,反而更为得意,他踱步至允礼面前,伸手欲抚其面。
允礼虽无力反抗,却也不愿示弱,他咬紧牙关,怒斥道:“蒙翌,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必让你追悔莫及。”
蒙翌见允礼如此强硬,不仅未生惧意,反而更为兴奋。
他冷笑道:“允礼,你如今已是我囊中之物,还敢口出狂言。”
说着,他便欲强行亲近。
允礼心中焦急,却也知晓此时唯有智取。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怒火,声音转为平静:“蒙翌,你若真是英雄,便不应以如此方式待我。你若放了我,我允礼必有重谢。”
蒙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松开手,退后一步,饶有兴致地看着允礼。
“哦?你有何重谢?”
允礼心中一动,知有机可乘,便道:“我允礼虽无万贯家财,却也有些珍藏。你若放我,我愿以家传宝物相赠。”
蒙翌目光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
允礼见状,心中稍安,他知蒙翌已被说动。
果然,蒙翌沉吟片刻后,笑道:“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