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跳了起来,双目赤红,愤怒道:“老大竟然背着我们做出这种事,还敢嫁祸给我!”
他冲出大厅,怒气冲冲地要去把老大绑来对质。白家主哆嗦着手指着他,命令身边人把他给摁住:“你们,快把他给我拦下!”
白家主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声音低沉:“去,把大少爷带来见我,我要亲自问个明白。”
整个大厅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久,白家老大出现在了大厅之中。他的脸色苍白,那瘦弱的身体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但是神情坦然自若,毫无紧张、惧怕之意。
白家主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他:“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
“父亲是指与美国人罗斯柴尔德在酒店的DP交易吗?是我又如何?”白家大少轻飘飘就承认了,嘴角还带着丝凉薄。
白家主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万万没想到,向来省心听话的老大竟然也会介入这种危险的生意,而且从未被他察觉,甚至给整个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
“为什么?”白家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痛心疾首,他看着老大,希望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你这是在自毁长城啊。”
白家老大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疯狂:“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我这一身病拜谁所赐你难道不知道吗?”
白家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抬起来,似乎想要给老大一个耳光,但最终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的思绪回到了多年前,那时老二岳家的一个小孩在玩耍时不慎将老大推下假山,落入湖中,造成了老大的病根。自那以后,白家主一直心怀愧疚,尽力寻找名医为老大治疗,同时也尽量不让他操劳家族事务。
“那明明是老二一家人的阴谋,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让罪魁祸首一家过得风生水起、逍遥快活,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白家老大边咳嗽边质问,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怨恨。
白家主曾经也怀疑过,但他只有这两个儿子,一个已经废了,他怎能再去追根究底,把另一个也毁了?他不能,所以他选择了权衡利弊,只惩罚了那个小孩的父母,然后就这样作罢了。
白家老二在一旁再也憋不住了,他愤怒地上前,一把推开了老大:“你要恨就冲我来,你要毁的这可是我们白家的产业啊。”
白家老大被推倒在地,咳出一口血,他喃喃自语:“这样也好,就让白家跟我一起陪葬吧。”
他原本是想夺过白家的产业,让他们尝一尝失去最在意的东西的感觉,但没想到计划在中途出现了差错。
白家主看着脸色灰白的大儿子,闭上了双眼,让人把老二给拉开了。这个家,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
正当白家沉浸在这诡异的沉闷、悲痛气氛中时,白家府邸的大门被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推开,门外突然闯进一批穿着克钦武装服装的人。他们的脚步声,打破了白家的沉寂。
领头的人身着军绿色军装,肩章上的徽记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直接大剌剌走进大厅,无视地上的一众人,径直走到白家主面前,声音如钢铁般坚硬:“白家主、白大少,我们首领有请。”
白家主在这一刻仿佛苍老了十岁,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很快调整好心情,镇定地站起身,声音平静而沉稳:“犬子身体抱恙,实在不能前去,还请首领见谅,我一人前去即可。”
领头人目光扫过奄奄一息的白家大少,点头同意,转身示意白家主跟随。
白家主临走前还不忘吩咐管家照看好老大,然后一言不发地跟着来人往外走。他的步伐沉稳,背影坚定,身后的白家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