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园。”
一时间,喊声滚滚,凌峰在这群情激昂的喊声中隐约听出了一股悲凉之意。
杜经理跑了,给了大家一种紧迫感,干起活来更加卖力。凌峰一组第一趟运送沙土袋就发现了形势的严峻,明月岛外那原本日渐升高的洪水,在一夜间竟爬到了明月岛牌楼底座的位置。如果没有牌楼前的弧形沙土墙,那么如波浪起伏的江水就会一汩一汩地涌入明月岛。
“看来牌楼这个薄弱点我们还得加固。”老张说道。
“张队长说得对,另外从今晚黄昏开始,咱们四个分两组,一组顺时针一组逆时针的检查江坝,看坝顶的沙土墙有没有缺口什么的。”海燕补充了一点。
为了弥补明月岛牌楼处的薄弱,凌峰一组下午特意多装了一百袋。
“这帮假尼姑,今天怎么没影了,就今天需要人手,偏偏的她们没来,这是吃饱饭撑着了怎么的。”在沙土袋封口时,鸿皓忍不住报怨道。
“也是,回去跟你家婧婧说,不给她们饭吃。”凌峰加纲道。
“说了,我中午就交待婧婧了。”鸿皓说道。
“如今杜经理也不在了,我看以后这帮假尼姑就可以让她们在咱那宾馆外的厨房吃了,也就是多往外搬一张桌子的事。”凌峰建议着。
“对,不让她们往回带饭,我看那个禽兽师傅出不出来干活,不出来就饿饿他,我让他再装大尾巴狼。”鸿皓愤愤的过着嘴瘾。
“你别说,这杜经理还真照顾她那师兄,你看这一个月那禽兽师傅都没露面。”凌峰说道。
“杜经理那是不差那点饭,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各人顾各人,杜经理跑时没带着她那师兄吧!”鸿皓话的意思很到位。
“你说的是,要不怎么说患难见真情呢。”凌峰算是给鸿皓的话作了一个总结。
沙土袋都扎完口了,用小火车车厢运了几次到明月岛站,再用清洁车改装成的平板车分几趟把沙土袋运到明月岛牌楼下,巩固了牌楼下的沙土墙。经过一个月的锻炼恢复,凌峰对干这些活不在话下,但多干活却占用了晚饭时间。
当凌峰几人从明月岛牌楼往回走吃晚饭时,刚走到休闲广场,凌峰看到斯文女子拎着两个方便袋匆匆向万善宫方向拐去。
“她那两兜里都是吃的,她在哪里弄的?”鸿皓脸上有些变色。
“先别管她吃的是哪来的,你们先回宾馆,我先看一下她去哪儿。”海燕说完迈开大步向斯文女子追去。
凌峰、鸿皓与老张继续往回走,路上鸿皓始终阴着脸。这也难怪,刚才鸿皓还信誓旦旦的说要饿饿禽兽师傅,可回过头来就看到斯文女子又是菜又是饭的往回拎,而现在明月宾馆掌管食物的是婧婧,这让鸿皓很难下来台。
“待会儿回到明月宾馆问婧婧时好好说话,婧婧肯给她们吃的一定有原因的。”凌峰只能尽量安慰鸿皓。
不得不佩服海燕的脚力,凌峰与鸿皓、老张刚走到山楂木屋门前,海燕已追了上来。
“你们猜假尼姑这帮人藏哪了?”海燕故意吊凌峰三人的胃口。
“原来没认真想过,但刚才看那斯文女子拎吃的向万善宫走,就猜到了她们一定是藏万善宫二层殿了。”凌峰回答。
“兄弟好样的,那些人正是藏在了万善宫二层殿。”海燕声音洪亮、底气充沛。
说话间凌峰四人已拐到了明月宾馆前的水泥路,还未到户外厨房,就看见了忙碌的婧婧。
“你们先等一下,饭没有了,我做了新的马上好。”婧婧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喜悦。
“没事婧婧姑娘,我们不急。”老张说着场面话。
“婧婧你咋想的,我不交待过假尼姑们没来干活就不给她们饭吃吗?你怎么不听呢?你要舍不得她们你就回去。”鸿皓一脸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