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板来说,份量着实太过可观。”
刘超附议:“就是,完全可以给我们分点。”
媛媛:“给你们留着呢,待会来领~”
宋年:“还有粽子,下午刚到的,蛋黄大肉粽!”
姚威发了个“你是我的姐妹”。
刘超:“既然吃的这么多,要不咱们择日不如撞日,今晚聚聚?”
姚威立刻接龙:“我们冰箱里还有两袋袁记的饺子。”
长宇:“我妈前两天给我寄了点香肠,还有扒鸡。”
邵源:“我那儿还有两副扑克牌。”
媛媛:“那还说什么,走起啊!”
于是,期待已久局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凑出来了。
宋年打算饭局开起来前先去跑个步,正好下午四点多了,太阳没了之前的肆无忌惮,她涂好防晒霜,换好衣服,跟媛媛打声招呼就出了门。
今天还是走仙亭山,这条路她跑了七八次,已经熟门熟路,脚步自动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跑。
路过绿茵小道,路过茶田,路过茶村门口的土地庙,宋年径直跑到了览山居,按照惯例,到现在应该六公里差不多。她停下来,大步走着,抬起左手的手表看了眼,果然:6.18公里。
览山居的观景露台上,有人正在收床单,老早就看到她,喊道:
“年年!”
宋年抬头,循声望去,见是卉姨,忙伸手跟她打招呼。
“今天又跑步来啦?”
“对。”
“待会进来坐,喝口茶。”
“好咧。”
宋年每次跑仙亭山,都会路过览山居;自第一次进去后,也有几次偶遇阿婆和卉姨,但也只是点头示意的关系,直到有一次,在览山居不远处看见个老大爷扶着墙捂着胸,脸色苍白,她本来都已经跑走了,又不放心折了回来,问大爷怎么了。大爷说不出话,一只手颤颤巍巍着指着览山居的方向。
宋年立刻去找卉姨,结果她出来一看,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老人,问他吃药了没。
老大爷摇了摇头,口袋里被翻出来的药瓶里空空如也。
"小姑娘,帮我扶一下他,我去拿药。"
"哦,好!”
宋年扶着老人家,一直等到卉姨再次冲出来,把药给老大爷吃了,又给他推拿了一阵子,老人家总算缓过神来,气色好转不少。
后来宋年才知道,老人家正是卉姨那位对茶颇有研究的父亲。
自这件事之后,览山居的人就和宋年亲近了不少,只要看见她,总拉她进来坐坐,喝喝茶,聊聊天。宋年偶尔也帮着卉姨收收床单被罩,或者帮阿婆摘个菜,搬搬东西。
山间傍晚微凉的风,把宋年脸上跑步后的红晕渐渐吹淡。伴着树枝间的蝉鸣,她再次踏进了览山居。
院子里的石桌旁,陆阿公坐在轮椅上,戴着老花镜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倒腾什么;一旁的阿婆似乎也很感兴趣,在一旁提着建议。
阿婆:“你点下下面那个圆圆的键。”
阿公:“这几个不都是圆圆的?”
“这个!” 阿婆企图上手。
阿公:“你别动!我来,这个?”
宋年轻轻咳嗽了一声。
两人抬起头,见是她,都笑起来,眼角的褶子顿时分明了好几层。
“年年来啦。”
“嗯,阿公的脚怎么还打上了石膏了?”
“老头子逞能,自己要去二楼收拾东西,在楼梯上踩空摔了个跤,可不就这样了。”
宋年眉头微蹙:“要不要紧?”
“一点小伤,没事,” 陆阿公看向阿婆:“你别大惊小怪的,吓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