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乐在其中。 “不客气,也是为了还你朋友的人情,”梁旧庭依旧朗笑。 “那....你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司徒破空犹豫着问,易溪河也不说。 “这个啊,”梁旧庭再度笑了,“还是等你的朋友自己告诉你吧。” “......”一个两个,什么事情都不说,司徒破空也不想说话了,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梁旧庭说有事先走了,司徒破空坐在司徒晴空身边,静静等她醒过来。 快两个时辰过去了,桌上只剩几张油汪汪的牛皮纸,司徒破空脑袋难受的坐在床边都快晕过了,药效终于彻底发挥。 司徒晴空不安的皱着眉头,小脑袋晃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 “妹妹!”见状,司徒破空连忙扑过去,轻抓司徒晴空的小脑袋,“没事了没事了!” 听到司徒破空的声音,司徒晴空猛地睁开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球让司徒破空一惊,接着心疼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乖,好点没?”司徒破空把司徒晴空搂起,抱在怀中。 “嗯,”司徒晴空顺势缩在司徒破空怀里,声音很小,很虚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司徒破空哽咽了,他艰难的滚动喉结,嗓子很难受,“对不起,”他说得很认真,最终还是没忍住,眼泪哗一下就涌出来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