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等商事!
一旦那些州县都设立商会,那永州府境内除了东安县和祁阳县,其他州县的商贸事务岂非都由我来定?那我这个零陵商会的会长岂非权力更大了?江依柔直感到心肝儿一阵狂颤。
这是她从未敢想的事情,正是眼前这位唐公子,让她有了如此大的权柄!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滋味儿,着实让她心中无比亢奋。
权力,果然是个好东西啊!唐世勋看着江依柔的激动神色,心中不禁暗笑。
旋即他深深地凝视着江依柔的双眸,神色既自信又傲然地笑道:“依柔,你可莫要以为这就是你们商会体系的全部!也莫要被眼前的小利所蒙蔽!待到南边诸州县尽数为吾所有,吾必北出湘口关拿下祁阳县!而后东进衡州府,西窥宝庆府,北上长沙府,甚至是整个湖广!吾之界限,即汝商会之界限!”
“啊!”
江依柔俏目圆瞪,忍不住掩嘴惊呼。
眼见唐世勋挥斥八极的激昂豪迈与自信之色,她被深深的震撼了!
衡州府?宝庆府?长沙府?整个湖广?他!他竟然图谋如此之大的地盘?江依柔被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感充斥着身心,她甚至有一种想要对他膜拜的冲动。
从来没有谁在她面前如此‘大放厥词’,然而,她却对唐世勋的宏图大志深信不疑!
当然,江依柔的心思极为细腻,她敏锐地察觉到唐世勋的这一整番话中似乎别有深意,于是她恭敬地问道:“公子,您要奴家如何做?”
问得好!唐世勋不禁心中暗赞。
他对江依柔所说的话可不是单纯的画饼而已,其实他的宏愿也不止告诉了她,阿梓和韩夫人同样非常清楚。
为何阿梓愿意追随他?为何韩夫人愿意‘倒贴’来跟他合作?这岂非都缘于如今的他有了一定的资本?那资本不就是南边富家桥防线和北边画眉铺营地的军队?
而正因为他阴差阳错地获得了一支近万人军队的‘暂时效忠’,才让阿梓和韩夫人看到了他的无限可能不是?而眼前的江依柔不也同样如此认为?
当然,正所谓万事开头难,眼下他虽是这支军队的首领,但隐患极多,如今的他可还没有完全控制这支军队!对于那些士兵而言,银子和粮草岂不都是最重要的‘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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